“知道行,那就给本小侯爷乖乖的闭嘴。”
张公子替沈晓梦说话的行为,是真的惹东方镜不高兴了,只见他没好气的说完张公子,就对马夫催促道
“赶车的快点,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天黑也赶不到云山村!”
“诺!”突然被说的马夫,他的心里很委屈,但是他只是马夫,除了听主子的外,他根本没有自我,应完,他就一甩马鞭道
“驾……!”
……
山水县,县衙牢房
“胡爷,爷是不是打算不管我们了?这都好些天了,爷既不派人救我们,也不让人来传话。
知县更是离谱,不审我们不说,竟然还把我们扔在死牢,他这是要直接给我们定死罪么?”
一个属下看着独自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胡爷问道。
听到下属的话,原本在想事情的胡爷,朝他呵斥一声道
“你在那瞎胡咧咧什么?爷这么久不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还有,一个知县的权力就是在大,也不可以在没有堂审前,就定罪,把我们丢死牢,应该是牢房不够住的原因!”
胡爷的话落,突然响起一道有些变了声的声音道
“哟,胡爷就是不一样啊,这都关大牢了,竟然还能理清头绪,看来你这些年在水口镇没白待。”
音落,从牢门口走出一个牢头,人有些陌生,但是声音,让胡爷听着既熟悉又陌生。
胡爷就那样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牢头,好似在问‘你是谁?’
越走越近的牢头,好像能看懂胡爷的眼神般道
“我是谁?我当然是牢房里的牢头啊!不过……!”
牢头在说到不过时,故意停顿下来,隔着牢柱子,看着胡爷,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胡爷虽不认识牢头,但是他总有种感觉,此人应该是熟人,不会害自己,于是他朝牢头走了过去。
看着在不明白对方身份还朝对方走过来的胡爷,牢头等他走过来了,才摇头,用自己的声音道
“怪不得你会被人陷害,就你这警惕性,被陷害,不冤!”
“琴牢头?”牢头都用了本音,胡爷要是再没认出对方是谁,那他就是白痴了。
看着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胡爷,琴音,也就是假扮牢头的她,对胡爷附耳道
“我这次来只是通知你一声,你得在牢房里待一段时间,你的事情我虽已查清楚,但是幕后之人没查到,所以你们几人必需做饵,有必要的时候,你就放这个,此地不宜久留,我就先离开了!”
胡爷接过琴音递过来的信号弹,应道
“诺!”
琴音虽然是扮作了牢头,但是假的始终是假的,所以她一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离开了!
琴音一走,胡爷又坐回了他刚刚坐的地方沉思。
下属想问刚刚的牢头说了啥,但是有胡爷之前的斥责,那些想要问的下属,没有一个上前的了,毕竟他们只是下属,有些事情是没有资格知道的。
……
水口镇,香香坊门口
“小张,你刚刚说这香香坊是你们镇上最好的绣坊是吗?”刚坐上马车,林娘子就朝小张问道。
“是的林娘子!”小张恭敬的回道。
林娘子摇了摇头,觉得水口镇真的不适合做上等布料,毕竟这最好的绣坊,用的布料都是一般的布料,于是她就问起了沈晓梦的事情道
“小张,沈娘子同你们东家关系很好吗?”
关系很好四个字让小张的眉头皱了皱,虽然不知道林娘子话里的意思为何意,但是听到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很好的话,是怎么听怎么刺耳,所以小张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些的道
“沈娘子跟我们东家是同村,跟我们夫人更是朋友,沈小公子是我们孙少爷的同窗,我们酒楼跟沈娘子有生意上的来往,就是今天赠送的蛋糕,也是沈娘子店铺里送过来的!”
小张是个机灵的人,他尽量用话来告诉林娘子,沈晓梦跟我们东家的关系,纯粹的是生意合作关系。
听到小张说沈晓梦还有店铺时,林娘子诧异道
“你刚刚说什么?沈娘子同你们酒楼是有生意来往?她不是普通村妇靠给丁氏布庄画图纸来维持生活的吗?”
听到林娘子的话,小张惊讶道
“呀……,原来沈娘子还会画图纸啊,小的还真不知道,不过沈娘子的确是有铺子,只不过是同别人一起开的而已。”
看着小张那不像说谎的样子,林娘子就开始细细的回想起来,前天丁夫人同自己说起沈晓梦的时候,好像处处是疑惑,而且她除了知道沈晓梦住在乡下外,其余的事,基本上是一概不知。
现在仔细回忆一下在千衣阁谈生意时的场景,当时的丁夫人是很少说话的,大多数都是沈晓梦在谈,而且沈晓梦谈生意时,一点都不像刚入商一样,好像比自己这个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人还要里手。
看来这个沈晓梦是真的深藏不露,自己以后还是得多与她接触一下,说不定还能结交一个大客户了,在脑海里转了几圈的林娘子,朝小张笑着道
“小张,我与沈娘子认识不久,对她也没很深的了解,你跟我说说沈娘子的事呗!”
林娘子的突然和颜悦色,让小张起了防备心,他机灵的一笑道
“小的要是能帮上林娘子,那自是高兴的,只是小的刚到盈福楼没多久,对沈娘子的事,也是略知一二,所以不好意思!”
小张的话,林娘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