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莺院里,舞台上,怜儿姑娘终于在众人心心念念的盼望着出现了。
怜儿姑娘身着一袭红绸,罗裙微摆,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地微笑,在琴声中舞动起来,柔和嗓音唱起动人的歌声。
众人叫好一片,欢呼着怜儿姑娘的名字,一个个手脚阔绰起来,铜钱一把一把撒出去。
张瀚霖看了看怜儿姑娘,不愧是红莺院头牌人物,姿色动人,玲珑身段,一双眸子极为勾人,若女子姿色为十分,怜儿姑娘可打七分,只不过身上带着一种风尘气。
娼妓二者自古就有,妓者多才多艺,在青楼之中只卖艺不卖身,到最后被人赎身买回家中,娼者大多没有技艺,只能卖身。
即便怜儿姑娘属于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妓,但在青楼之中待久了,早晚会沾染上风尘之气,毕竟这是一个大染坊,很少有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
相对来说,张瀚霖觉得乐乐欢欢五人比较好点,这也是几人入青楼时间短,也从未接客的缘故,要不然几人迟早也会这样。
乐乐姑娘满含羡慕着看着怜儿姑娘,看着那大把大把的钱,眼眸里冒着星星。
——
而张瀚霖此时正在和乐乐姑娘在聊着什么。
原来之前月儿管事将欢欢乐乐五人带走之时,张瀚霖给其五十两银票,顺带附耳对乐乐的那些话语并非什么情话。
张瀚霖说的则是让乐乐姑娘拿着五十两银票,待月儿管事将几人带回去然后离开之时,偷偷跟着月儿管事看她去了哪个房间,如果被月儿管事发现了也可以借口将这五十两银票孝敬给月儿管事,如果没被发现那便更好了。
不过最终乐乐姑娘会不会听他的话去这样做,他只是在赌,不过显然赌对了。
乐乐姑娘最终也过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张瀚霖,此刻乐乐姑娘拿出五十两银票准备还给张瀚霖,将银票递给张瀚霖道:“张公子,还给你,月儿姐姐没发现我。”
张瀚霖笑了笑道:“乐乐姑娘,你收好了,今晚你告诉我们的这个消息远比五十两银票值钱。”
说着将银票推了回去,张瀚霖还不至于言而无信到将银票收回。
“可是我什么没做,我父亲曾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拿。”乐乐姑娘内心挣扎,脸上神色纠结不已,看的出来乐乐姑娘还是很想要这笔钱,突然她嘴巴凑近张瀚霖耳朵说道:“张公子我还是洁白之身,今晚就让我服侍公子,要不然我不能收这个钱。”
说完后,乐乐精致的脸颊绯红一片,滚烫滚烫的,张瀚霖正在喝茶呢,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沈世楼独自拿着一壶酒在那独酌,看着这一幕,“张公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张瀚霖急忙擦了擦嘴,急忙道:“没事,没事,我不小心呛了一下。”
沈世楼也就没继续问,看了一眼脸上哄红的乐乐姑娘,很自觉地目光转向别处。
张瀚霖低声道:“乐乐姑娘,这话还是不要说了,况且你给我们带来的那个消息确实很重要,这五十两银票是你应得的。”
听到此话,乐乐姑娘没有得到银票的喜悦,而是神色有些暗淡,心里悲伤地想着难得是张公子嫌弃我是风尘女子不愿意么。
就在她这样想时,张瀚霖突然看到月儿管事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乐乐姑娘,将银票收起来。”张瀚霖提醒了乐乐一声。
乐乐姑娘也看到月儿管事,她慌乱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里紧紧地攥着银票低着头不敢看向月儿管事。
月儿来到了距张瀚霖几人约四米处停了下来。
周围众人看着神色阴冷的月儿管事,没敢搭话,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这咋回事,从来没看到过月儿管事这种神色。”
“我也想知道啊。”
“活久见啊,月儿姑娘还会对客人这么生气呢。”
众人窃窃私语。
月儿脸色冰寒,冷冷地看着张瀚霖和乐乐姑娘就连一旁的沈世楼也瞅了一眼。
“原来是你这丫头告的秘,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滚过来。”
乐乐姑娘身体一颤,不敢忤逆,低着头就要走过去。
张瀚霖将其拦住,轻声道:“月儿管事,这事你可不能怪乐乐姑娘,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况且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几人,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月儿管事冷哼一声,“这话从何说起,我好心好意让欢欢五人陪着几位,你可倒好倒打一耙说我算计你们。”
“那你知道你窝藏的那两人是什么身份么?你可知道你能承受的起那种后果。”张瀚霖言辞凌厉。
沈世楼听的一头雾水,乐乐低着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月儿管事目光一闪,脸上有些焦急之色,突然冷冷地道:“哼,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乐乐是我红莺院的人,我怎么处置是我的事,你难道还能保护她一辈子不成?乐乐过来。”
张瀚霖沉默了,他确实不能一直保护乐乐,乐乐慢慢走到了月儿管事身旁。
嗒!
张瀚霖眸子一缩,只见月儿管事纤细的手指覆在乐乐姑娘白嫩脖颈上,手指稍微一用力,乐乐姑娘便脸色涨红,几近窒息。
“你要干什么!”张瀚霖大怒道:“为了这点事,你就准备杀人,她可是你红莺院的人!”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晚可真热闹。”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只感觉今晚真过瘾,一波未平,一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