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瀚霖看着满脸通红,局促不已的童星宇,促狭地笑道:“之前可没见童兄这般紧张啊,这会咋这副模样,莫不是收到了惊吓。”
童星宇急忙推开凑到近前的月儿管事,正色道:“月儿姑娘,现在我们有要事详谈,所以收起你这一套,我可不会被美色所诱惑。”
月儿姑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童公子这么凶,吓到人家了,小心人家也凶(胸)你哦。”
月儿姑娘虽然今年二十七岁了,但是卖起萌来别有一番风味,看的几人口干舌燥。
张瀚霖咳嗽一声,妈的几个大老爷们还鞥被一个娘们还制住不成?
“月儿姑娘,现在咱们还是谈论一下你包藏那两个青衣人的事,这件事童公子可是非常关心的。”
童星宇此刻神色凝重起来,这次任务是师门指派,必须夺回秘籍,并将那血狱组织之人捉拿回去,现在秘籍拿到手中,血狱组织两人已经命丧黄泉,但是包藏两人的月儿管事会不会也是血狱组织的人这谁也说不准。
看着几人逐渐凝重的深色,月儿姑娘,也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正襟危坐在屋里的桌子前。
月儿姑娘面无表情,正色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一说此事,几位请坐,这件事都是我贪心所致。”
张瀚霖四人坐了下来。
“洗耳恭听。”
月儿姑娘长叹一声道:“唉,此事一言难尽啊.......”
接下来月儿姑娘说了自己和那两人认识的经过,原来在那天两人离开赌场之后,便悄然来到了红莺院。
正赶上红莺院老板外出不在,此时红莺院由月儿暂管,两人壕掷千金,花了五百两银子包下了地字号所有房间,那两人只住在地字第一号房间,其他八个房间都在空着。
月儿姑娘早已被那五百两迷住了眼睛,对那两位贵客可谓是照顾的无微不至,过了两三天经常来青楼的常客发现地字号房间都被占了,找月儿管事说此事,被月儿管事搪塞过去,说最近地字号房间正在翻新,就这样,这段时间来红莺院的客人少了许多,比起之前冷清了许多。
后来那两人也在月儿管事的嘘寒问暖中,从月儿口中打探附近的一些消息,比如黑岩集市最近有没有来什么人,青楼之中来没来那种陌生的客人。
月儿姑娘也在嘀咕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毕竟青楼不是调查客人身份的组织,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两人给了月儿姑娘一些小费,月儿姑娘看着银子就顾不上两人是什么身份了,反正给钱就是大爷。
于是,今晚张瀚霖童星宇几人一进门,月儿姑娘一眼就看出了几人身份不同寻常,猜测可能就是那两人想要打探的消息。
月儿姑娘想着既然那两个青衣人出手那么阔绰,那么以张瀚霖等人身份必定也出手不凡,于是特意将欢欢乐乐五个极为漂亮却又苦命的姑娘叫来陪着几人。
这样或许张瀚霖几人一高兴给个小费也能够给欢欢乐乐几人花一段时间。
做完这些事之后,月儿姑娘才到了地字第一号房间和那两人说了今晚楼里来了一行贵客,然后描述了一下几人的容貌,特地还提到了赌场老板林凡。
月儿姑娘也没想到那两人是张瀚霖等人被追捕,本以为将这事告诉两人后,也能给自己一笔小费,可是没想到那两人听到此事以后,趁自己不注意将自己穴道点住后,自己不能说话也不能走动,看见其中一人易容成了自己的模样,然后走了出去。
另一人将自己塞到了床底,过了不多时童星宇等人便找了过来,然后有翻窗走了,后面发生的事自己就不知道了。
月儿姑娘说完,美眸水汪汪地看着几人,诉说自己的可怜。
几人面面相觑,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瀚霖明悟,在自己算计那两人之时,自己也在被他们算计,你永远也不知自己的处境是什么,这一次自己还是棋差一招,让那粗犷男子将了自己一手,幸好白沉及时赶到,才挽回局面,要不然今晚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那粗犷男子逃之夭夭。
童星宇听完点了点头道:“这样说的话,你也只能说是被那两人蒙骗,不算故意包藏两人,我是这样认为的,张兄你看这事有没有什么漏洞。”
就连童星宇自己也没发觉他现在愈发在意张瀚霖的看法,或者说信赖张瀚霖的看法,这在了解童星宇的人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童星宇天资卓绝,武道一途,一帆风顺,出身显赫,武修家族之人,道麟学院弟子,哪一个名头都是无比尊贵。
即便童星宇在家族教育下,有着良好的涵养,但是作为一个年轻人,特别是如此优秀的年轻人,也有着自己的骄傲与绝对的自信。
自从习武以来,童星宇便愈发有自己的主张,家族长辈,学院长老也乐意如此,但是如今童星宇却会在意张瀚霖的看法,这一点放在以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张瀚霖闻言认真看着月儿的眼睛,月儿姑娘美眸平静如水,和张瀚霖就这样对视着,虽然张瀚霖还未习武,但是身上那种沉稳镇定,从容不迫的气质,古井无波的幽黑双眸给人一股强大的压力。
刚开始月儿还若是其事,一副轻松的模样,可是渐渐地顶不住张瀚霖身上那种如山岳般厚重有力的气势,月儿姑娘呼吸有点不畅,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美眸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就在她即将承受不住想要说话时。
张瀚霖突然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