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屋里,我准备叫小溪姐出去,可以进来却看见她裹着脏兮兮的被子靠在墙上。脸上也沾了不少灰尘。
“很冷么?”
“嗯。”她苦笑道:“白天下了雨,山上凉的受不了,我又穿的太少了。”
要想俏,冻得跳,小溪姐一身时尚丽人的打扮,就要付出挨冻的代价。
就算我脸皮再厚也没脸说出来我怀里取暖这句话,屋子里有两个衣柜。下午进来的时候嫌它脏就没动,估摸着里面应该留有旧衣裳或者破被子,虽然也脏,起码比床上的那些干净许多。
打开一间用蜡烛照亮,打死我也想不到,居然有一件皮大衣挂着。我揪出来抖了抖灰尘,献宝似的说:“小溪姐来,穿这个。”
她也很惊喜,跳下床穿在身上,还问我好不好看,女人的天性就是臭美,临死前都要顾及一下遗容,别说这时候她并不知道山上有鬼。
表哥在外面叫我们出去,小溪姐却在柜子里翻腾这户人家留下的旧衣服,我说:“别翻了,咱们出去聊天吧。”
“等等,马上就好。”她奔着另一间柜子去了,表哥又催了一声,小溪姐说:“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到。”
表哥已经拉着不情不愿的丹丹坐在椅子上,我出来后他问:“小溪呢?”
“马上出来。”
刚回答完。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好像皮筋断掉那样,表哥吼道:“小溪,你在里面干嘛呢?”
小溪姐没回答,表哥皱着眉又喊了一句,正想进去叫她,门帘却被从里面掀开,小溪姐面无表情的出来了,经过我身边时却嫣然一笑,搂着我的胳膊走了过去。
这一笑差点把我晃晕了,从没想到温柔似水的小溪姐居然能露出那样妩媚勾人的眼神。
“小溪,刚才什么声音?”
“没什么,碰到柜子了。”
表哥哦了一声就没有再问,我们四个坐在椅子上,聊些不着边际的的话。开始丹丹还插两句嘴,没多久就哈欠连天,最后倚着表哥的肩膀睡了起来。
又聊了几句,不要说丹丹一个女孩,就连我都眼皮打架,再也扛不住了,上山本就费力,又是冒着雨逶迤,还被绝村的连连怪事惊吓,不累极了才怪。
表哥说他以前的事,慢慢就低下头打起瞌睡,我看看表才十一点半,离天亮少说还有六个小时,这样一直扛着也不是办法,就拍醒表哥:“还不如睡觉算了。这样下去不到两点咱们都得趴着睡着。”
表哥也没办法,抱着丹丹回了屋子。
“小溪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们走了,我见小溪姐一只手支着下巴,神情有些落寞,刚才聊天的时候她也兴致不高,只说了嗯,哦,几个字,看上去倒是不困,很明显心情不好。
小溪姐慢慢扭头看我:“方航,你说绝村有鬼么?”
“应该有吧?”岛扑找巴。
“我们会死么?”
“不会。”
小溪姐忽然抓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身后的门帘刚刚落下,她就把我推到墙上,两只胳膊死死环住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小声说:“抱紧我。”
我喉咙发干,面皮发烫,战战兢兢的搂住她柔软苗条的腰,还没说出什么话,就感觉她伸出舌头,像只讨宠的猫那样,不停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
这是什么意思?小溪姐忍受不了寂寞夜里的空虚冷,要跟我春宵一度?
这是做梦都巴不得的事,可在绝村实在不合适,我十分犹豫要不要顺着感觉进行下去。
小溪姐的手一点点向我衣服里伸去,被她指尖划过的地方一片冰凉,然后又变得火辣辣,我急忙抓住她的手问道:“小溪姐,你怎么了?”
小溪姐眼带笑意,手却顺着我的腰滑下去,眼看着我的武器就要被她抢走了,我忽然推开她跑了出去。
她笑的更开心了,好像戏弄了一只小狗那样得意。
“方航,你进来。”
我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可话一出口就变成:“等等,我缓缓。”
又是一阵银铃的笑,嗓音勾人,像一阵暖雾刺激的我浑身发酥,她隔着帘子说:“这里有张琴,我给你弹个曲子。”
“什么琴?”
“柜子里留下的。”说完这句,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悉索的翻东西声,随后就飘起了琴音,好像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琴弦,语调单一乏味,还透着一股子沙哑的感觉。
这是什么破曲子,难听死了。
电视上说童子身能辟邪,到底有没有用谁也知道?我准备去和表哥商量一下,要是没这说法,就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溪姐都放开了,我还矜持个什么劲。
在门口叫了几声表哥,他却不理我,掀开门帘偷看,刹那间脸红了,两根蜡烛将屋里照的明晃晃,这对狗男女居然在观音像的注视下激烈的亲吻,完全没有在荒野鬼村的自觉性。
刚放下门帘准备离开,就听见表哥很下贱的说了一声:“呦西!”
这个贱人,日本电影看多了!那声音和电视里小鬼子们见了花姑娘一模一样。
你做了初一,也别怪我做十五。
鼓起勇气后我就准备去找小溪姐,没想到她居然先从屋里出来了,一双眼睛春水荡漾,嘴角上扬,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方航,你跑什么?”
“我没跑,来吧!”
刚搂住她的腰准备亲个嘴爽爽,小溪姐却用手指堵住我的嘴,拉着我走到供桌前说:“方航,你说这里为什么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