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子,我问方盈盈:“你的推测很有道理,可还有一个问题,花圃里的尸体如何解释?他为什么要从司徒家祖坟里刨三具尸体埋进来?”
“你确定是祖坟里挖出来的?”方盈盈狡黠一笑,我向她请教,足让那种小女孩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她眯着眼,两道弯弯的月牙,如偷了母鸡的黄鼠狼一般得意,我心头狂震,这是山女标志性的笑容,从今后谁敢说她不是山女!
“祖坟被刨,无论墓碑还是坟包都会发生改变,司徒伯父也说了,村民会隔三差五的上午锄草照料,如果被人把尸骨挖出来,怎么能不被人发现呢?我觉得只有一种情况,趁村民还没有熟悉坟地就被挖出来了,如果老爷子确实死了,应该是运回江西与那个女人合葬,如果这个世界真有死几天再活过来的本事,老子也就不是自杀谢罪,而是用这种方式摆脱司徒家,赶去江西与妻儿团聚。”
精彩,我不由自主的又想鼓掌,司徒星辰却面色铁青,生生捏碎了手里的紫砂茶杯,热水将鲜血稀释,化成淡淡的红流下,如果司徒老爹真的在江西陪伴了几年,恐怕他与司徒星辰的父子血脉也将如这流出的血一般淡了。
当年抛弃了江西的妻儿,几年后又抛弃了浙江的妻儿,如果真是这样,司徒老爹可是两头不讨好的家伙。
“盈盈,你是想说花圃里的枯骨有可能是老爷子和]]]]]]和江西那个女人?另一具是谁?”
“这你就要问埋骨的人了,也许是司徒伯父的母亲?也许是别人。”
点点头,我问大家:“我觉得盈盈应该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你们认为呢?”
司徒星辰沙哑的说:“应该是这样,当年父亲很关注江西的动态,那面遭灾他便心神不宁,我以为是思念战友,没想到是放不下狐狸精和小杂种。”
狐狸精和小杂种这两个词让我十分意外,女的就不说了,男的可是他亲弟弟,一向和颜悦色的司徒星辰居然如此厌恶那人,不过这是人家家事,也许司徒星辰的亲娘因为他们的存在受了许多苦楚呢?
我问道:“事情就是这样了,可他绑走小辰做什么?就算要钱也该来个电话吧?”
一朵阴云笼罩了客厅,我们想到很不好的地方,不要钱,难不成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