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我不顺眼,为什么一直找事?”
“因为这次任务简单,你忽然就当了领队,我们肯定不服气,这是能力的争执与是否喜欢你这个人没有关系,对吧。”小刘试探着站起来,见我没有反应,大胆的坐在我身旁:“其实就我个人来说还是非常喜欢您的。”见我还是没有反应,她有抓起那把银色的小手枪放进口袋里:“现在我们真的服了,还有三个小时到广西,不如您让他们也坐下?否则腿麻了也不好做事。”
“那可不行,万一你们拿枪打我呢!”
“天呐,杀了您,陆老板得把我们剁成肉酱。”
“说的有理。”从口袋里掏出半小时前画好的符,烧成灰烬后扔进水杯,有用枪指着她说:“乖,和你的三个朋友把这喝光。”
小刘还在犹豫,我用枪一指立刻老实了,与那三个小年轻捏着鼻子灌下符水,这下他们的命就和我绑在一起,时效不长,也就二十四个小时。
背上的伤裹着绷带却有些微痒,我趴在软榻上说:“记住一句话,要是开枪打我千万别一枪打死,先试试我受伤你们是什么感觉再决定,鲁莽行事只会让你们陪葬,来小刘,给哥按个摩,到了地方叫醒我。”
像我这种生活在内陆的小帅哥对走私贩毒这种事只以为存在于电视上,可没想到现实中真有,我问陆薄为什么非要藏在集装箱里,就算再远,开车也比坐船快,陆薄说这一路上到处是关卡,警察叔叔带着汪星人检查,很容易发现四个精英的手枪。
集装箱里闷热潮湿,搞得我昏昏欲睡,只希望在我睡觉的时间里四位精英别做傻事。
到了广西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昏沉沉,太阳快要消失在海平面。码头有许多大船也有许多船工穿梭,我们趁乱溜出去,坐着卡车进城,又是两个小时颠簸便到了名为港桥的小渔村。
将我们送到地方卡车就离去,也不多说话仿佛陌生人,其实也就是陌生人,做完事后我们想办法回去,并不需要再钻集装箱。
沿海城市总是发达一点,同样是村,杏桥村穷的快穿不起裤子,柏油路都在村口三里地之外,可这里居然有一条夜市,不到人头攒动的地步却也热闹非凡,路边是爆炒的海鲜烧烤摊子,许多穿着拖鞋的赤膊男人围着白色塑料桌喝啤酒,绝大部分叽里咕噜的说粤语,少许说着各地方言。
这是一个生机蓬勃的地方,让我的心也跟着活络起来,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四位精英,很有种富二代带秘书保镖出行的感觉,搂住小刘的肩膀,在她脸蛋上捏来捏去:“小刘,想吃什么说话,哥请你,后面的三位掏钱。”
说是让她选却没等她开口,径直走到一个还算干净的摊位前,刚坐下就有服务员拿着纸笔走上来说:“叽里咕噜叽咕。”
居然不说普通话!
“换地方。”起身准备走,下意识瞟了一眼女服务员,却诧异的愣了一下,探着脖子仔细盯了两眼,惊喜道:“彭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高中时我们班有两大班花,是整个高中部都能排进前十名的美女,一个叫李冉,另一个就是彭叮,其实我俩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想想都让人有些脸红。
严格来讲彭叮才是全班最漂亮的,无论长相身材都比李冉强了一筹,之所以我一心挂在李冉身上除了她比较风骚,再一个就是彭叮家里开饭店,她十几岁就拿蛇当宠物玩,而我最怕的就是蛇。
彭叮的性格开朗活泼,虽然是美女却像个假小子,又和杜妞妞关系不错,连带着我俩也极为熟悉,那时候偷偷摸摸在她身上占了不少便宜,偶尔摸摸小手,有时还捏下小腰,同学都说我俩搞对象。
导致我们的感情忽然下降到冰点是因为我多嘴,彭叮的腰很软,我总夸她是水蛇腰,那时候我哪知道水蛇腰是啥样子,仅仅是语言匮乏找不出别的赞美词,可说多了她就记在心里,小女孩嘛,总是傻兮兮的,有一天从家的饭店偷了,刚下课就趴在我耳边说:你看看究竟是蛇软还是我软。
然后她就往我手里塞了条滑溜溜的东西。
再然后我就吓尿了,是真的尿了,灰溜溜跑回家换裤子。
从那以后就留下心理阴影,见到她就回忆起一条冰凉滑腻的草花蛇从手心溜走的感觉,这份惊悚让我总躲着她,时间长了她很生气,把我拉到楼梯拐角聊天,可我是真怕了,这不是打一巴掌等不疼了就会没事,那时我见到她都浑身哆嗦,只好找借口说移情别恋了李冉,她又很难过,吧唧一声啵儿了我一口,说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就走了。
后来我就开始调戏李冉,与田鹦鹉的仇也是那时结下的,他喜欢彭叮,彭叮和我搅和在一起,他无奈之下改成喜欢李冉,我又调戏他梦中情人,他以为我专门和他作对。
学生狗的年纪,总是这么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