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接着他的话说:“对,找到位置就是找人,如果再进一步就是将人带到面前,但诸位老丈和姐姐都无法离开此地。撬偏要让诸位领来人那就是强人所难了,诸位能帮忙的也仅仅是个位置,对吧??
大朝奉说:“然也,如果此人在阳间,我们便能说出精准的位置。”
画堂春反问:“精准到什么地步呢?我听说阳间有许多古墓都有古尸坐镇,若果那两个人是盗墓贼,下到墓里被困,几位能说出具体在哪间墓室么?”
大朝奉眯眼,精打细算的考量一阵,我估计他现在力求说话无漏洞,遇见我们这两个挑刺的狡辩货,说话都得小心翼翼:“时势有不同,自然不能一言以盖,那人处平常地。我们自然可说出他在哪村哪屋,如果依你所说他们在古墓,我们说出那古墓的位置也算完成交易,只要我们说的地方能找见就算无错。”
“老丈说的有理,具体问题具体对待,人长着腿会走,若是现在在某一地,等我们去找了却发现他走到外地也不能算您说错,只是有些时候您可以精准。有些时候略有偏差,但总体来说却是没错,对吧?”
“对。”
画堂春深吸口气,缓缓的说:“可现在不是已经明了?那两人不在阳间,这就是位置,至于说具体地点,诸位连阳间古墓都无法确定精细,那出了阳间岂不是更加模糊?所以诸位说不在阳间,本身就是给他找到人了。”请百度一下 谢谢!
一语道毕,我感觉那些活人都有拍手叫好的念头,他们都是生意人,无论贩货还是做官都算是交易,自然欣赏这种无赖的言语。可那些掌柜的脸色则更加难看,画堂春绕来绕去将他们给绕道死胡同里。
我要爷爷和陈春峰的位置。他们无法说出却偏偏说不在阳间,可他们也承认了事有不同,有些问题的答案很模糊,但不在阳间换言之就是在阴间,一样是位置,只是这个位置模糊到极点。
大朝奉盯着画堂春一言不发,而画堂春只是浅浅的笑着,丝毫不因他的眼神畏惧,可我忽然想到另一桩可能,其实画堂春只是一时将他们兜晕了,她的回答没错,位置可以模糊,但生死总能界定,不在阳间就不是活人,绕一圈又回到原点,我让他们找的是活人。既然不在阳间,就说明我的要求有错,是专门刁难掌柜。
也许画堂春很聪明,可这里的掌柜哪个不是积年累月做生意的货?比起精打细算总不会输给她,我担心大朝奉反应过来刁难画堂春,急忙将她拉在身边:“老丈,您久经世故自然有颗仁慈心,这女孩与我有情所以奋不顾身来相救,她的话有些无理取闹希望您不要介意,要杀要剐我一肩担之,您饶她一条小命。”
画堂春捏住我的嘴,大庭广众之下我也被一小丫头如此虐待简直丢人,偏偏我浑身无力想反抗也不行,只好任她推到长凳上,捂着我的嘴继续说:“老丈还要思索什么?执意坏了规矩也要杀人泄愤?”
“呵,好一对有情有义的男女,原本我想留你一命,既然你喋喋不休也怨不得老头心狠手辣。”大朝奉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罢了,我懒得与你们争辩这些字眼,你说对就是对,”大朝奉翘起嘴角,微微颔首后,戏谑的对我们说:“既然我们给出了位置,这桩交易就算完成喽?来吧,听听我们的条件就着手去做,做不到就依次光临我们的铺子,念在你二人情深,老头我也不是铁心人,这样吧,来了几十位掌柜,你们一人一半,要死也能死在一起。”
我就知道是这结果,纵然画堂春强辩成功,也无非是他们不杀我,可几十个条件我也受不了啊,现在连她也拖下水了。
“我一个人......唔。”刚喊出几个字又被画堂春捂住嘴,她趴在我耳边小声喃呢:“生未同寝死同穴,早就说好了的,活着时你要陪那山女,难道死了就不能留给我么?好狠的心呀!”
软言细语的幽怨让我一阵心神荡漾,恨不得即刻搂着她,满腔豪情的同生共死,可现实就是现实,即便死了,我的墓碑上也会刻着山女或者妞妞的名字。
“小笨蛋你别说话,看姐姐怎么收拾他们。”又是软软的一句,画堂春见我不再啰嗦,心满意足的摸着我光秃秃的狗头对大朝奉说:“老丈真是爽利人,不知道您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大朝奉干脆道:“我的条件就是要你俩的命,做不到就去铺子里典当东西,提前说一声,若是不典当你们的人头就别想老头子开当票,交易不成,你们一样是死。”
“这么说您铁了心要杀人?”
“不杀也可以,将两条舌头给我割下来,省的再呱噪。”
“啧啧啧......”大朝奉说的血腥,可画堂春确如逗老鼠似的吱吱了起来,那轻佻的声音和戏弄的表情气的大朝奉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真是阴毒的糟老头,怪不得人们常说当铺无好人,从你身上可见一斑。”
“贱人找死。”大朝奉猛地一甩袖子,刚准备扇巴掌画堂春却主动将俏生生的小脸蛋送了上去,大朝奉的手停在空中,颤了几颤之后还是放下:“好好好,牙尖嘴利,老头不坏规矩先暂时饶你一命,等你转到我的铺子里,老头让你生不如死。”
画堂春笑而不答,她又转脸向饭馆掌柜,我第一个相求的就是他,结果这孙子无能,给老子引来几十号老鬼。
画堂春说:“老丈,既然交易完成,你开出条件吧,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