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想毁掉圈套,如果我死了,那人让我带走山女的计划落空,如果没死,救我的人便是设局之人,而他虽然狠毒却也仗义,杀了我便将压力扛在身上,被乐正林一路从太原追杀到河北,事后也证明这一切都是五乘做的。
可这里又引出来一个麻烦,九零年初五乘还在坟地里躺着,虽然他并非无法离去,可也不会闲的蛋疼跑到江西去抢那芝人芝马再运三具枯骨埋到司徒家的花园里,要是说他能将十几年后的事算到如此精细,陈瞎子说他的师父都要拜五乘为师。
既然不是他做的而追杀齐健的又是乐正林,所以我们猜测五乘只是借力,因为乐正林在浙江,五乘可能机缘巧合下得知暗害司徒家的人的来历,同时也知道他家的事,于是借司徒老爹的故事让我离开,仅仅是因势利导小法子,并不是说一切发生的都与五乘有关,就像如今,他只是趁机超度亡魂来换一份功德,并不能说汶川地震就是他造成的。
事情就是这样,司徒家存在一个真正的敌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他揪出来,救治白小娟,同时找到李哥的下落,无论生死。
“前辈,你有什么思路么?”讲完故事,司徒辰就希冀的望着牛哥,陈春峰指望不上,他和表哥鬼鬼祟祟的玩着手机,时不时还淫笑两声。
牛哥干脆的说:“没有,其实办这事最方便的是那老瞎子,他不是会算?让他算算谁是幕后黑手嘛!春春给你们当保镖,瞎子找凶手,小方航联络沟通,其实这事并不需要我,对吧!”
自从小锁心防轻启后牛哥就火急火燎的想回太原,陈春峰同意他离去而我们也没啥意见,可他又不敢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小锁,于是见陷入个死循环,他不断表露要走的意思,而我们找理由留下他,这样牛哥就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我不是不去照顾女儿,是他们离不开我,真烦人呀。
我发现上了年纪的人都挺变态的。
不过牛哥也说的没错,司徒家的事就像陈年积案一般无解,就算包黑炭来了也需要在大量的资料里寻找线索,牛哥与陈春峰毕竟是人而不是料定一切的神,仅凭一个故事就让他们查货真凶并不现实,倒是陈瞎子对这方面比较在行,于是我给他打电话,瞎子同志正在帮我爸的朋友看风水。
“陈老,忙不?出个公差?”
陈瞎子打哈哈道:“忙啊,忙的焦头烂额。”他装腔作势,十分不耐烦的说:“李部长你等等嘛,我接个电话,赵书记别动我的法器,当心遭报应哦!”
牛哥不耐烦,抢过电话吼道:“现在,来那个姓司徒的小娃娃家,赶紧忙完了道爷要回去找女儿,这一趟道爷受了一肚子气,别逼道爷撒你身上。”
说完他就挂了,车里无人说话,陈瞎子传来一条短信:你让他们别激动,我现在就动身,年纪大了千万要心平气和一些。
陈瞎子每次装高人时都被打脸,那次在鬼市正和金伯吹牛说五乘给他洗脚呢,五乘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了,而这件事谁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有此我刚准备调笑两句就看到他拼命的架势,心知这是五乘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对了牛哥,我最近一直琢磨大疯狗的事,好像有些思路了。”虽然他的资料没什么大用,可总归承了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大疯狗现在没了刚做鬼的时的嚣张,倒是可以帮他一回。
牛哥也觉得电脑鬼比较新奇,当初还苦思冥想一番,倒是和我不谋而合:“天雷?”
我拍着大腿笑道:“可不就是?一切的电都带着阳刚之力,电脑的电力虽然不如雷电,可他被石宙的血液一烧已经弱到极点,每次开机都等于被天雷劈一次,我估计要是再不帮忙,上几次网他就消失了,哎,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我还想让他帮国家做点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