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突然间去医院啊?”林玉有些不解,但是联想到有人在江华的食物里下了药:“是该检查一下身体,最近要多注意。”
“阿妤,你最近要多加小心,这里虽然是华家的地盘但是危险系数仍然非常高,跟我紧一点,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江华低声嘱咐,他绝不允许林玉出事。
“放心拉,”林玉冲他笑笑:“你要睡一会儿吗?天才蒙蒙亮呢,一晚上谁书房桌子腰不疼吗?赶紧过来休息一会儿。”
“好,”江华刚要走过去便步子一顿:“走,跟我走密道,我们不能在这里睡觉了。”
“好,这里还有密道?”林玉握上江华递过来的手,好奇问道。
“当然有,有钱人最爱这保命的套路。”江华拉着她,转动书房书架上的机关,书架打开,露出一条小道:“往里面走,有通往不同房间的道路。”
“这里好黑啊。”林玉跟在他后面:“华家倒是真的有钱,这种小道都要修得四通八达的。”
“阿妤,知道秦始皇的陵墓吗?”江华打开手机灯,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因为封闭的原因,小道里有回声。
“知道,但是那不是还不是他的陵墓吗?为了保密修陵的人都被处死了,到现在都找不到他的陵墓。”林玉紧紧跟着他,道里太黑暗又冷,忍不住想发抖。
“所以修这条路的人也都死了,尸体在墙里,冷吗?”
他的声音变得悠远,林玉看向凹凸不平的墙面,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向前一大步扑进江华怀里:“你别告诉我我们每天要走这条死人堆弄出来的路?”
江华被她扑得向后一大步,笑了:“开玩笑的,其实是想和你说另一件事。”
“什么事?”林玉还是被他吓得不轻,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他声音淡淡的,打开一道门,房间和刚刚那个华丽的装修风格差不多,只不过一看这个就不是主卧只是客房,豪华不到哪里。
窗帘也没有拉开,再加上外面天不算太亮,整个房间都是暗的:“能住在这里的都是华家的家主,能知道这条路的也是家主。”
林玉一惊:“现在你们之间不也存在竞争性?加入未来有人赢了你……”
她不说话了。
江华关上门,按动机关,门的地方又变成了墙:“这也是为什么,我无论如何也要赢的原因。和你在一起后,愈发惜命了。”
“如果你输了这条路……”
“没有这个可能性,”江华打断她的话:“无论如何我也得回去,我现在肩负的很重,但是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没有你在我心里的位置重。阿妤,华家在米国崛起的历史太短了,发展太好了,他们都在虎视眈眈看着华家,我没有办法脱身,唯有战胜他们。”
华家一个Z国家族却在米国占了市场,国外的百年家族怎么会认同和继续放由华家去抢占市场。
华家的力量,太受他们忌惮了。
房间里过于昏暗,两个人沉默对视,林玉本想开口叫他休息,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江华接起来,听着对方说完,然后挂了电话:“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下,十点前一定会回来找你。”
“好。”她点头:“我在这里等你。”
“好。”江华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又挪动机关离开了。
林玉坐到床上,脑子里又想起来江华说的死人墙,她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感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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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身上披着江华的那件黑色风衣,风衣口袋突然震动一声,这是江华的手机,她反应过来。林玉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打开,最终还是翻出来,看了一眼。
“肖段的尸检报告。”
林玉咬了咬唇,把手机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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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理由。”
灯还开着,外面天还没亮,米国的黑夜很长,即便早上四五点还是全黑,没有一丝亮意。
江华的声音格外的冰凉,地上趴着的米尔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第一次让他改观,他从来都不认为z国人有这种战斗力的。
在他印象里,z国的男人都是斯斯文文,各自稍矮浑身没有肌肉,仿佛一拳就可以打死。
可是,眼前一拳要被打死的,是自以为是的他。
“什么理由?”米尔低咳着,气息不稳。
江华把刚刚松开衬衫袖口的扣子系住:“既然进了书房,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我?”
“上面没命令,”米尔说着流利的汉语,这是想进入华家必备的素质:“你为什么不问我有没有同伙或者去你的书房找什么?”
“问了你会告诉我吗?”江华后退了两步,坐到椅子上。
“不会。”米尔如实回答。
“所以何必浪费口舌。”江华伸手,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检查出来什么了?”
“没有致死的携带物。”顾幸恭敬地应了一声,顾幸就是郁陈一个班的战友,伸手尤其不凡。
“哦?三伯家的手下吧。”江华手指又敲了几下:“三伯倒是有些意思,让我猜猜他想拿到什么呢?”
他勾唇:“保他儿子命的东西吧?是不是我昨天放进去的档案啊,牛皮纸的对吧。”
米尔愣了:“你到底是谁?”
“拿到手了吗?”江华没有理会他,倒是离开座位站起来了:“没有吧?因为那里堆着几百个袋子,我在等三伯啊。”
“没有,我翻遍了你的书房都没有牛皮纸袋!”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