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我之前与你未作任何交流,何解你敢妄自断言我有病?那你说,我有什么病?”
路义不慌不忙,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回应道:“贡戏郎,实不相瞒,我有察颜知病的下的病了……阁下患的是阳痿之症……我说的没错吧?”
“真能看出来?”玛洛特惊异了一下,随之面露尴尬之色,不情不愿似的点了一下头。
路义接着说道:“阁下这个病,应该始于十多年前,起初不太严重,后来逐渐加重,近两年更是发展到完全不能办事的程度……我说的没错吧?”
玛洛特听得面色大变,惊怒交加,警惕地盯住路义道:“小子,你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调查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