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体内的力量散去后就没有了,你可想好了?”
寒冰叶上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不能得到的东西。
就看这小丫头能不能舍弃了。
嗯,其实老者只是在测试一下她罢了。
他向来不喜欢贪婪的人。
“没了就没了吧。”穆陶陶毫不在意。
留着也是隐患,还要它干嘛?
内力什么的,还是慢慢练吧。
凭空得来的东西总让人不太放心的说。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交给她一个瓷瓶。
穆陶陶接过:“这是什么东西?”
“对你有好处。”老者没有多作解释,“吃了吧。”
穆陶陶用了好一番力气才把瓷瓶打开。
她倒出里面仅有的一颗药丸。
药丸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倒是挺好闻的。
穆陶陶拿起来研究了一会儿,有些囧地说道:“不会过期了吧。”
这瓷瓶看着就像是放了很久的样子。
也没有个生产日期什么的。
老者颇为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这药天下间再也找不出来第二颗了,她还敢嫌弃?
没眼光!
穆陶陶想了一会儿,行吧,吃就吃吧。
这老头应该不至于要害她,要害她的话也没有必要等到现在啊。
而且她好像百毒不侵来着。
穆陶陶视死如归地把药丸咽下去。
心里想着如果过期了,顶多就拉肚子吧。
穆陶陶赶紧灌了一碗水。
至于这药是什么味道,她一点儿都没尝出来。
老者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喝茶。
一刻钟后,穆陶陶开始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着。
有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
穆陶陶眼眸一亮,这么神奇的吗。
老者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你先在这里住一晚。”
明日他再为她疏通经脉。
穆陶陶问道:“我住哪?”
这里就一间屋子,她是不是要睡在屋顶?
院子里倒是有桌椅,不过山里很多蚊虫的说。
老者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穆陶陶顿了顿:“有没有多的被子?”
夜里的温度还是挺低的。
老者摇头:“没有。”
他一个人住,哪里有多余的被子。
“……”穆陶陶默了默。
他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好吧,她贸然闯进来,也算不上是客人就是了。
穆陶陶问道:“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老者顿了一下,才说道:“我姓东方。”
他已经好久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姓名了。
这位老人名叫东方彧。
在很多年前,这个名字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但是现在,应该没有几个人能记得他了吧。
穆陶陶莫名觉得这老头的情绪似乎有一些失落。
他一个人隐居在这里,肯定有故事啊。
不过现在穆陶陶没有兴趣去了解。
穆陶陶斟酌了一下:“东方前辈。”
东方彧没有说什么,然后就走进了屋子里。
穆陶陶稍微收拾一下桌子。
然后把椅子搬到厨房,拼起来,再生起火。
打算就这样将就着睡一晚了。
小鹦鹉窝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没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
院子外面,小毛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在树下睡得正香。
穆陶陶看着天空中圆圆的月亮,心情有些烦躁。
唉,也不知道玄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穆陶陶睡不着,翻了一个身。
然后……摔在了地上。
好吧,她忘记自己睡在椅子上了。
好在这是泥土地,也不是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倒是不疼。
穆陶陶拍拍衣服,默默地躺回去,不敢再动了。
翌日一大早,穆陶陶无精打采地起来。
她几乎一夜未眠,能有精神才怪了。
穆陶陶走到院子里,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
这会儿,小鹦鹉已经在菜园子里觅食了。
穆陶陶慢悠悠地做了早饭,不时打一下哈欠。
她就熬了个粥,然后随便做了一样小菜。
小毛驴几次想要过来蹭吃的,都被穆陶陶拦住了。
东方彧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人一驴在较着劲。
穆陶陶叉着腰,噼里啪啦地训斥着小毛驴。
小毛驴步步后退,然后一溜烟跑到了菜园子里去了。
东方彧坐下吃早饭。
穆陶陶等他吃完,才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昨天可是说好了,今天要帮她把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化解。
东方彧沉吟道:“你今天的状态不行,明天吧。”
穆陶陶瘪了瘪嘴,她根本就睡不着,状态怎么可能好啊。
明天估计还是一样的结果。
穆陶陶也不反驳:“那我就出去溜达溜达了。”
既然今天解决不了,那就先去找玄陌吧。
他应该很担心了。
东方彧没有任何的意见,她想干嘛就干嘛去吧。
“大白,过来。”穆陶陶觉得要带上小鹦鹉才行,以防迷路。
小鹦鹉听到她的呼唤,扑棱着翅膀飞过来了。
东方彧有些疑惑:“为何要叫它大白?”
难道不应该叫小白吗。
穆陶陶沉吟道:“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吗?”
东方彧没有说话。
“这头驴……”穆陶陶看着走过来的小毛驴。
“随意。”东方彧站起来。
“……”穆陶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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