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面具男子微微颔首,“请。”
穆陶陶和玄陌在他对面坐下。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穆陶陶打量着他。
从他的态度来看,倒不像是要对他们不利的样子。
“在下祁奕。”
“祁殿主。”穆陶陶好奇道,“冒昧问一句,你为何要戴着面具?”
祁奕平静地说道:“抱歉,在下面目丑陋,不宜见人。”
“噢。”穆陶陶点了点头。
呵呵,这么蹩脚的借口,信他才有鬼了。
不过这一点儿也不重要。
穆陶陶问道:“祁殿主找我们来所为何事?”
祁奕沉吟道:“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情,实在是对不住。”
“所以呢。”穆陶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一句对不住就能把这件事解决了吗。
“是在下的过错,在这里向几位赔礼了。”祁奕的态度很诚恳。
魏景羽冷笑一声:“赔礼就行了吗,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吗?”
他那一大筐大闸蟹啊,就这么没了。
最起码要赔偿点精神损失费啊。
闻言,祁奕拍了拍手。
他的手下抬了一个箱子过来,放在桌上。
祁奕把箱子打开,只见里面装满了金子。
金灿灿的,很耀眼。
魏景羽看得两眼发光。
陶夭无语地踢了他一脚,丢不丢人啊。
魏景羽瞪她,他就看两眼怎么了?
陶夭眯了眯眼,魏景羽顿时怂了,不敢再瞪着她。
穆陶陶笑了笑:“既然祁殿主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笑纳了。”
承风自觉地上前把箱子拿走。
魏景羽鼓了鼓嘴巴,眼巴巴地看着箱子盖上了。
呜呜,记得给他分点啊。
祁奕告知他们,买凶杀人的是云砚齐。
穆陶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他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祁奕沉声道:“我手下有一位堂主与他有些交情,便擅自做主接了这个任务。”
他也是之后才知道的。
这个当口,惹上修罗门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他只能尽力把这件事平息了。
“哦。”穆陶陶不置可否。
祁奕见说话的都是她,而墨门主安静地坐着,他感到有些奇怪。
墨门主居然让一个女人做主,他不会是假的吧。
玄陌忽然开口了:“既然不听话,那你还要把他留着?”
他一开口,就要人命啊。
“墨门主说的是。”祁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看来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完了。
祁奕挥了挥手,让人把那位堂主带上来。
那人扑通就跪下了,求饶道:“殿主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祁奕沉声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殿主饶命!饶命啊!”
那人似乎很害怕,额头不停地冒出冷汗。
祁奕亲自动手,毫不留情地断了他的经脉,把他的武功废了。
随后宣布将他逐出逍遥殿。
这一番折腾,那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祁奕让人把他抬下去。
玄陌冷眼看着。
“二位可还满意?”祁奕看向面前的人。
穆陶陶淡淡地说道:“还行吧。”
这位殿主是个狠人啊,说废就废了。
既然他都这么有诚意了,又赔了钱。
更何况指使的人是云砚齐,自然不好算在他们头上了。
那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还没上菜吗?”穆陶陶看着空荡荡的桌子。
既然都来了酒楼,怎么能不吃饭再走?
听到她的话,祁奕愣了一下,然后招手让人上菜。
“等等,我来点。”魏景羽把伙计叫过来。
接下来,他点了一大桌菜,而且尽挑贵的来点。
难得有人请吃饭,当然要吃个够本了。
穆陶陶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这个吃货!
不过坑的是别人,她一点儿意见也没有。
看着他们一群人吃的不亦乐乎,祁奕嘴角抽了抽。
这群人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祁殿主不吃吗?”穆陶陶看了他一眼。
呵呵,这人戴着面具,能吃才怪了。
祁奕顿了顿,说道:“在下不饿。”
“哦。”穆陶陶点了点头。
那就看着他们吃吧。
待吃饱喝足,穆陶陶笑眯眯地说道:“多谢款待,我们先走了。”
宰了他一顿,穆陶陶的心情很好。
哼,虽然那些杀手不是他指使的,但是终究是他的人,她可是很记仇的。
“客气了。”祁奕站起来送他们,“几位慢走。”
一行人走在路上。
穆陶陶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这个祁奕怪怪的呢。”
玄陌语出惊人:“他不是真正的殿主。”
啥?穆陶陶诧异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你以前见过他?”
“没见过。”玄陌淡淡地说道,“他不像。”
“哪里不像了?”穆陶陶追问。
既然没见过,那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玄陌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去逛街吧。”
“好呀。”穆陶陶欢快地答应了。
被他这一打岔,穆陶陶就把之前的疑问抛之脑后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
云砚齐和贺兰嫤的婚礼定在这个月中旬。
也就是不到十天的时间了。
穆陶陶暗忖,他们这么急着办婚礼,肯定有阴谋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