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练的邪门功夫果然厉害,他算是领教了。
夏侯玦磨了磨牙。
他还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姜成好样的。
穆陶陶摸了摸下巴,能让他受这么重的伤,姜成的武功得有多厉害啊。
看来他们以后要防着点了。
不过这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喊疼,还能说这么多话,一点都不像重伤之人啊。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陶夭来了。
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魏景羽。
魏景羽这些天又溜出来了,刚才就是和陶夭去约会了。
魏国公拿他没办法,就睁一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陶夭上前给夏侯玦诊治。
“等等,还是让公孙老头来吧。”魏景羽拉着她。
男女授受不亲,不可。
夏侯玦翻了个白眼,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他们还有没有点良知了。
魏景羽不由分说,让人把公孙弈喊来。
过了一会儿,公孙弈就出现了。
呃,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只烤鸭,边吃边走进来。
夏侯玦微微睁开眼:“……”
看着他满手的油污,夏侯玦真想晕过去。
换人行不行?他很怀疑被这老头诊治过后自己的伤势会不会加重啊。
自然是不行的,因为没人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