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易单手插兜,腰板挺得很直,站在落地窗前,懒洋洋的把玩着手机。
有电话进来,是个女人的声音,很甜,又勾人:“闻总,慈善晚宴还没结束吗?你答应过我的,今晚可是要来我这的。”
闻人易神色淡淡,“乖,你洗个澡,再做个美美的spa,我很快过去。”
女人被哄高兴了,挂了电话。
“放开我。”章甜甜在垂死挣扎。
她的手脚重新被绑起来,缩在床脚,气息恹恹的,“我哥可是章一林,你们最好别乱来。”
闻人易罔若未闻般,直到有两名警察过来,他迎了上去。
章甜甜看到警察的时候愣住了。
等闻人易跟警察谈完话,警察直接把章甜甜拷上手铐带走了。
章甜甜从来没这么糗过,简直丢脸丢到家了。一路出酒店,许许多多异样的目光投落,还有不少熟人,她再怎么遮遮掩掩,还是被认出来了,对着她指指点点。
一号名媛:“这不是章甜甜吗?,犯了啥事呢,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二号名媛:“听说是意图qiáng_jiān,但未遂。”
一号名媛:“啊,她想强谁呢。”
二号名媛:“听说是北港的闻总呢。”
一号名媛:“我的天啊!”
章甜甜咬了咬唇,羞愤欲死。
·
床上交织着两团身影,异常缠绵。靳牧寒伏在沈千寻身上,在她耳边喘着气,比起上一次,喘息要重许多,晦暗的光线下,他眼睛暗红,微微潮气。
“阿寻。”
“宝宝。”
“阿寻宝宝···”
他的嗓音深情而炽热,亲昵缠绵。跟会撒娇的猫似得,蹭她。
沈千寻眼睫轻颤着,心动不已,手抱着靳牧寒的头,指缝里,是他松软的发丝。
面颊染红,软软舌尖轻轻描绘着他的唇形,趁他齿缝张开,轻车熟路的钻进去,与其嬉戏。
好细腻,柔软。
接了那么多次吻,沈千寻对此逐渐有了深刻的领悟,从最初的生涩,到如今的唯熟练尔。
她知道靳牧寒难受,所以想取悦他。
靳牧寒喜欢她的主动,像品尝了新鲜甜美的甘露,反客为主,更用力的吮吸着,带着掠夺性的搅动。
沈千寻轻喘着气,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了。
可她仍承受着靳牧寒给他带来的感觉,那铺天盖地的情意,像织了张网,把她圈住,粘住,脱离不开。
她一掌可握的细腰被靳牧寒禁锢着,皮肤很白,又软,炙热的掌心沿着腰线朝上···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她细腰缓缓挪动,指尖似在钢琴上跳跃,优雅极了。
可是,渐渐的,他不满足于此,指尖狂野起来。
沈千寻脸色越来越绯红,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胸前一痛,细细闷哼,差点咬到舌头。
靳牧寒身子猛地顿住,迷离的茶眸忽是清醒了,手,遂慌张离开沈千寻身上,仰头喘气。
片刻,他嗓音哑的出奇:“阿寻,对不起。”
沈千寻摇摇头,说没关系。
靳牧寒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温软的唇离开。
靳牧寒便跟着双脚下床,手撑着额头,挡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沈千寻微怔,撑起身子,情动下,声音软软哝哝:“阿寒,你去哪。”
昏暗的视线下,靳牧寒的腰线十分性感,如一只蛰伏的野兽,暗藏野性,美感。
他微微侧过脸,风光霁月的男人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会让人目睹难忘。
靳牧寒垂眸:“去洗手间。”
沈千寻怔。
“你不要?”
默了一会,靳牧寒说:“阿寻,我刚才失控了。”
靳牧寒情动以后,这药的作用就出来了,感官非常强烈,他越想要,便更难掌控自己。
平时他对沈千寻的自制力就是零,想狠狠,疯狂的,尽情欢愉缠绵,如今再添上一笔,那就更不得了了。
他不愿在这般情况下欺她太狠。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抓你。”他陷入深深的自责。
是有些疼。
但不是不能忍受。
况且,靳牧寒情况特殊不是么。
沈千寻勾唇,身子扑过去。
靳牧寒怕她摔,把人接住。
一碰她,力道收紧,喉结滚了滚。
沈千寻在他耳边轻轻地:“那这样好不好···你先别乱动。”
一会儿,靳牧寒受不住蛊惑,说了好。
见得逞,沈千寻唇瓣碰了碰他的耳朵。
·
章甜甜被带去警局喝了两个小时的茶,章一林才知道自己妹妹出了事。
靳牧寒那男人的便宜没占到,还多了一个啥qiáng_jiān未遂的罪名,好吧,事不搞了,裤子一提,带着律师去了警察局。
那几个服务员还招供了,承认章甜甜是有这么致使他们配合她干坏事,况且,物证也齐全。
一时间,章一林没办法把章甜甜从看守所里保释出来。
不过这个区的局长跟章一林没什么交情,一通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只好给熟悉的分区局长打电话,希望他出面。
隔着看守所的门,章甜甜欲哭无泪,“哥,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章一林舌抵了抵后槽牙,“靳牧寒打你了?”
“是沈千寻打的。”章甜甜回,一肚子的委屈心酸:“我小腹还被她踢了一脚,疼死我了。”
“操。”
小的时候,一场洪灾把他们的父母给淹死了,章一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