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水行的丫头当即便取了一只素白的碗连同一柄银色的匕首递了过来。
她翻开衣袖卷起,一只素白纤细的手腕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不过与寻常人家姐的纤细美丽不同的是,眼前这纤细素白之上横亘着一条粗粝的疤痕。
这是反复割裂的陈年旧伤。
那原姐显然对割裂伤口这件事早已习惯了,以至于银色匕首在手上割开一道口子时,她连眉都不曾皱一下。
鲜红的血滴落在纯白的瓷碗里,越发红的刺目。
只寥寥几滴,却有一种古怪的檀香味四散开来。
原姐在自己的伤口撒了一把药粉,很快便止住了血,而后看向众人。
“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