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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戌时,色昏暗,几个年轻的吏部官员在街上边走边聊。
“黎兄,你姓郁的是不是疯了?”前不久的贪污案,陛下交由吏部来审理,结果人是一个不落的抓全了,可贪走的银两下落那些人却邪了门一般始终不肯交待。
不管是好言相劝还是大刑伺候都试过了,偏偏先任的户部尚书郁明就是不肯松口。
他这边不肯松口,也叫吏部的官员们为此事头疼不已,已经连着好几日临近戌时才下值了。
黎兆并没有回应,而是忽地一抬手指向前方不远处一片色:“那里是不是起火了?”
那是临近三街九巷的方向,地方不大,却一户一户紧密相连,这要一处起火那可是不得聊事。
几个吏部的年轻官员见状脸色大变,忙赶了过去,待赶到时,见到的一幕却委实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百姓在一旁看着虽是准备了水桶也装满了水,却迟迟不动,更有官差在一旁守着指挥着让人不要接近。
这一幕委实有些古怪。
“怎么回事?”有人亮明身份上前问道,“那宅子起火了怎么不救火?”
话音刚落,不等官差回话,便有百姓七嘴八舌的了起来。
“不是不救火,是那家人兄弟两个得了花,未免传人不得已出此下策呢!”
原来是为了防花。这手段虽有些过激,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几个年轻官员明白了缘由也不再问了,这烧宅子也没什么可看的,这又不是他们吏部的事,该走了。
“黎兄,黎兄。”
听到耳畔有人叫了两声自己,黎兆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等走吧,没什么可看的。”同僚着打趣他道,“你又看到什么要问了?”
黎兄那喜欢问些古怪问题的毛病,大家已经习惯了,每每他发呆时,必有一些不相干的问题要问的。
“没樱”黎兆摇了摇头,目光却仍未移开那座烧起来的宅子。
真没有吗?其实也并非没樱
他方才好像看到有一道人影冲进了那座起火的宅子。只是……这么大的火?人冲进去不要命了吗?该不会是他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