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静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明明就在不久之前她还非常习惯风祝的羽织和裙裤,那套衣服下面可没有内衣裤这种东西,最多就缠一下裹胸部。可是现在,她一想到自己上身没有戴那块小布片,就会觉得胸口凉飕飕的,而且那两团肉随着身体动作晃动的感觉也变得特别的明显,每次晃动的时候她心底里都有个声音在高叫着“羞死人了”“还是把胸罩穿上在去吧”……
但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是什么紧急情况的先兆,静就横下一条心,扣上上衣的最后一个扣子,就冲向舱门,到了门边握住把手才在两腿那凉飕飕的感觉的提醒下想起来自己只穿了上衣,下身只有内裤,赶忙又折回来套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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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急火燎的穿衣服的同时,心和兰正努力的让自己的双眼适应亮度突然暴增的光芒。
兰还发出了悲鸣:“我的附耳……有东西正在我耳边……我听不清,但是……”
心看了眼兰,发现自己最忠诚的左右手此时已经满头大汗的半跪在地上,表情非常的——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表情,但她能理解兰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因为此时她也正体验着兰所体验的东西。
随着光芒增强而一并增强的以太波动确实给心的以太感受器官——铁之民好像是这样叫的——带来莫大的压力,同时她周身的神印也在躁动着,呼之欲出的力量沿着她的血管奔流不息,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血管和她的身体冲出来。用铁之民的话来说,心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但是,这种体验本应是非常痛苦的,事实上心也从身体各处感受到了疼痛,但所有这些不舒服的感觉都被另一种——另一种愉悦的感受强行压倒了。
据说被破瓜的时候就是痛并爽着,但心并没有被破过瓜所以不知道现在自己感受到的这些究竟和破瓜的感觉像不像,或者有多像,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这种感觉了。
兰似乎已经完全被攻陷了,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还微微抽搐着,刚刚还在清楚的说话的她现在只能发出各种不成声的呻吟,配合着她那沉重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就连心都觉得香艳异常——其实在风祝和巫女们之间女孩和女孩相爱并且做愉快的事情并不少见,心也见过两个女孩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鲍鱼的场面。
心努力控制着自己,维持着理智不要断线,她渐渐支起身子——身体里涌动的以太能量流似乎没有影响肌肉和神经系统的正常运转。
心用力的呼吸着,同时将目光投向从岩壁向着大树伸出的冥想台。
肖飞和苏芳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台上。
“必须要去救他们。”心小声说道,一咬牙站了起来,这时候她才发现有粘稠湿润的东西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被浸湿了的裙裤有种滑溜溜的触感。心摇摇头丢开这一切,迈开步子向着冥想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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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光明会弹道飞行船进取号上,一直在听大副兼首席科学官斯巴克讲述基本数学原理的神巫萝莉猛的抬起头。
“怎么了?”斯巴克问。
小姑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舱室的一角,神色非常复杂。斯巴克扭头顺着小姑娘的目光望去,于是发现墙角风雨小说竟然是乱的,于是他赶忙过去把书籍按照开本的大小分门别类排整齐,然后一面拍着手上的灰尘,一面长出一口气,扭头对小姑娘说:“我也不喜欢看到这种混乱的状态,开本不同的书散乱的放在一起总让我心神不宁。怎么了?”
发现小姑娘还在盯着墙角后,斯巴克回头再次确认了一下书架。
他再次将目光疑惑的投向小姑娘时,小姑娘突然开口了:“呐,你们这些科学者,是无神论者吧?”
“当然,我们坚信一切都能用科学理论来解释。”斯巴克毫不犹豫的答道,“神巫小姐您不也是认为神并不存在,所以才投奔我们的吗?我记得刚上船的时候,您说过,您作为风之眷属的信仰的最高代言人,您从未听到过神的声音。”
“是啊,”神巫小萝莉点头道,“我【以前】从未听到过神的声音,所以我现在才会在这里。”
“以前?”斯巴克皱起眉头,重视逻辑的他非常敏锐的注意到小姑娘话语中的细节,“这个词不管在我们的通用语中还是风之眷属的语言中,都表示过去式,这种时候用过去式,就意味着……”
“没错。”小姑娘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我认为我确实听到了,就是现在。”
“这不可能……”
“我用的是排除法啦,”小姑娘耸耸肩,“其实只是一段奇怪的以太杂波而已,而且非常微弱,更没有什么可以被直接解读的信息藏在里面。但是,你们船上不是有精度非常高的以太侦测设备吗?如果这些设备接收到奇怪的杂波的话,作为首席科学官的斯巴克先生会立刻被叫到舰桥吧?”
斯巴克皱着他那很有特点的眉毛,想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同意,你的说法合乎逻辑。但这和神有什么关系?”
“我能感受到,但仪器探测不到的神秘波动,那只能是神的低语了吧?”
“也可能是您对以太的感知能力远超过我们的机器。”
“关于这点我们不是测试过了吗?”小姑娘说着拿起书桌上的饼干,塞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嚼起来。
斯巴克皱着眉头,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