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怀疑父皇在长期服用什么药物?”夜黎渊听完了晏清秋的话直接问道。
晏清秋点点头:“嗯,我第一次看见那个印记的时候颜色很轻,形状也很模糊,后来有一次我进宫,皇上让我给他按摩的时候又不见了,直到这次进宫,皇上的状态不对,我上前查看,才看到那个印记又出现了,而且相较从前颜色深了许多,形状也明显了,可是我要细看的时候皇上却避开了,根本就不让我近身。”
“夜黎渊,那个形状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应该是晃眼扫到过,没有太过在意,否则的话我应该能记住是在哪里见过的。”晏清秋继续道,一抬头却看到夜黎渊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大对。
“夜黎渊?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晏清秋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夜黎渊陡然回神,道:“没什么,秋儿,你接着说。”
晏清秋哦了一声,继续表达自己的猜测,可是夜黎渊此时脑子里却想的全都是父皇在吃什么药,他又为什么要吃药?
晏清秋最后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只能暂且作罢,两人便聊起了另外一件事。
“容家最后怎么说?”晏清秋问到,她一下午都在想皇帝的事情,所以也没太关注容家那边的情况。
说起这个,夜黎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谦王妃即使再恼怒,这件事已然是定局了,而且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和妹妹早就已经勾搭在了一起,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容家人原本的打算应该是给老大争到储君之位之后,以谦王妃不能生孩子为由送容书云进谦王府,这样一来就顺理成章了,他们也没想到会出这样一件事情,现在几乎谁都知道老大和容家三小姐有染,就是想压也压不下去,要想保全皇室和容家的颜面,就只能将容书云现在就送进谦王府,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送进谦王府他们就理亏了,容书云也只能当个侍妾或者侧妃,是不可能再越过谦王妃去了。”
容家算计来算计去,没想到最后所有的事情却都毁在了夜宏谦自己手里,也不知道他那位大皇兄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夜宏谦现在是什么心情?他现在是杀人的心都有了,确切的说,是已经动手杀了人,前两天还和他在一起鱼水之欢的暗哨,说杀就给杀了,而且手段及其残忍,按照夜宏谦说的,就是留着她就会一直提醒他这个耻辱。
不光如此,因为这件事夜宏谦被容太师骂了个狗血淋头,想他堂堂皇子,却被一个小小的太师骂成这样,哪怕那人是他的外公。
“王爷,王妃又来了,在门口闹呢。”一个近侍推开夜宏谦的房门,低声禀报道。
成远和成勇因为这件事已经被太师的人给带走了,至于两人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夜宏谦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声,现在这个近侍名叫崔志,是夜宏谦府里的人,也是他自己选的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