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冶源大治和儿玉誉士夫告别之后,就带着出木衫两人回到了房子里,此时青月正在练习端水杯。
冶源大治走过去突然拍了他一下:“青月,你在干啥呢?”
“啪嗒!”他手里的玻璃杯突然碎成了无数份,看着洒了满地的水和玻璃,眼神逐渐变得幽怨起来。
而在旁边看戏的大治掏着耳朵:“你怎么可以把杯子弄碎呢?记得把水擦干,买杯子的钱从你零花钱扣。”
“哥哥你……”青月幽怨的看着冶源大治,这家伙绝对是故意把他手里的东西撞烂的!
这可是他早上的训练项目,拿着一个老头制作的特别玻璃杯,给家里的每一株植物浇水。
这个杯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杯壁特别薄,就算是普通人拿着都有可能捏碎,更别提青月了。
现在这个玻璃杯被打碎了,他肯定又得挨训,就算说了是冶源大治干的也不会改变老头子骂他的事实。
最多骂他的话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变成“你连一点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等会儿可能会挨上两个小时无休无止的唠叨,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看到青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出木衫连忙过来安慰他:“没事的,不要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不小心捏碎一个杯子而已,只要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还是个好孩子。”
“这不是重点……你们两个又合伙来欺负我一个!”正在气头上的青月一赌气,推开他们跑到了二楼。
冶源大治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不理解:“就是一个杯子而已,至于这样吗?”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出木衫的手上多出了两个已,他们的作业昨天也都已经写好了。
过了一会儿,满脸不高兴的青月拿来到楼下:“我东西收拾好了,一起去学校吧。”
“嗯,走吧。”冶源大治搂着青月的肩膀,像以前一样带着他去学校。
在后面的出木衫笑了笑走了出去。虽然现在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是他们两个还是像以前一样。
在上学的路上青月一路低着脑袋,接受老头的话语轰炸,一句话也不说。
而冶源大治则是没事的时候和遇到的几个同学打招呼,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这段时间他也变了很多。
走进学校的时候,冶源大治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春成,正独自走向去往六年级教室的路上。
看到他之后,大治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今天只有他一个人。
“奇怪,刀侍呢?”他感到有些疑惑:“我记得春成和刀侍两人平时一直都是一起来上学的吧?”
这两人一直形影不离,现在突然少了一个,让他有点不适应,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带着这份疑惑,冶源大治走进了五年级的教室。现在再着急也没有,等今天放学之后再去问问他吧。
来到教室之后,冶源大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同时用精神力观察着春成他们的班级。
现在他才发现,他们班里的教室位置空出来一个,那个位置上原本放置着的书本已经被人给收走了。
而春成看起来也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应该和那个空出来的位置有关。
冶源大治无奈的收回自己的精神力,对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心底祝愿人没事了。
等了很久,老师来到了教室,看到少一个人,就拿出了点名册:“好了同学们,现在我们来点一个名。”
“纲吉由真。”
“到。”
“纲吉由美。”
“到。”
“佳里坂。”
“到。”
……
“骨川小夫。小夫?”
当念到小夫的名字时,老师终于发现是哪个同学没来了,这次居然不是大雄没到?
虽然说上次大雄迟到已经是有一段时间的事情了,不过迟到的人突然换了一个,他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真是的,小夫今天怎么突然迟到了?真是奇怪。”老师一边说一边将小夫迟到的记录写在点名册上。
随后他合上了本子,回过头指着黑板:“算了,不管他了。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
这时,出木衫的声音传递到了冶源大治的耳边:“怎么回事,小夫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鬼知道,谁让他大半夜去滑雪的。”对此他没有丝毫愧疚,反正又不是他造成的。
让小夫去滑雪的不是他,使用道具把小夫传到公园的不是他,那么这件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出木衫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干脆就不管了,反正他们全家都在,还能走丢了不成?
直到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小夫才带着两个浓厚的黑眼圈出现在教室的门口,一脸憔悴。
“抱歉老师,我迟到了。”回应他的自然是像大雄一样的呵斥:“迟到了两节课,早上给我去走廊罚站!”
在座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整个教室都开始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大雄也在座位上偷着乐:“嘿嘿,谁让你非要在学习时间溜出去滑雪啊,现在总算是遭到报应了吧?”
其他同学大抵也是这个想法,昨天他在这里大肆炫耀他晚上要去滑雪,让很多人都不爽。
现在看到他出丑了,稍微聪明点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原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去落井下石。
而被赶出教室的小夫在走廊上叹着气:“奇怪,我们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