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我下了那么长时间的楼梯竟然还在六楼,而且六楼静悄悄的,走廊也十分干净。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巩筝的事必须得告诉马鸣,这女人太不正常了,我隐约中有种感觉巩筝不是人。可每次接触巩筝她都有温度,完全是一个活人的样子,可为什么我每次都会被她给蛊惑并且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呢?
我摇摇头,把这些没有丝毫头绪的想法甩出脑袋,走到门口拔出房卡,关了房门,打算去一楼大厅服务台退房。
当我路过隔壁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闭,突然想起来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丁旗,刚才那么一阵忙活给忘记了,而且记得自己之前曾拨打了前台的电话说这里出事了,到现在也没见人过来。
我在丁旗的房间门口站定,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开始敲门。
没一会儿,里边有动静了,只听到一个粗犷的男声问:“谁啊?”
我没有回答,继续敲。
似乎里边的人有些恼怒了,房间内噼里啪啦一顿响,“嘭”的一声门开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隔着房间门的保险锁盯着我,他一脸警惕:“干什么的?”
这里住的不应该是丁旗吗?
我满脑子都是疑惑,只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满脸歉意的朝他道歉:“打扰您了,先生,是这样的,我是这里的服务员,请问咱们得房间需要打扫吗?”
那男人有些鄙夷的哦了一声,随后取下了保险锁,把门打开,“我正好要出去一趟,那你就给打扫一下吧。”
说完他就走了,就我一人站在房间门口凌乱。
还有这种操作?
等那个陌生男人走了之后,我还是进了他的房间,发现一切正常,连一丁点血的痕迹都没有,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是想不通,把门关上就走了,我脑袋被驴踢了才替他打扫房间。
当我退房时发现前台换人了,也就是刚才我用钱贿赂的那个女生不在了,我好奇的问了一句说刚才那个前台小姐怎么不见了。
可谁知这个前台一脸疑惑的对我说前台小姐一直都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