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谢谢你来看老朽”赫老喘息着,艰难地说道:“老朽这场病,只怕是熬不过去了。”
伤寒这种病说大不大,一般大夫都能医治,只是赫老年老体衰,才久治不愈。
宁放陪着说了半天话,范五爷把熬好的中药端上来,一股浓浓的药味让宁放不禁皱眉。
惊蛰后的第六天,宁放在任店和赵吉祯喝的酩酊大醉,天黑了才摇摇晃晃地走回家。
刚转过城墙根,便看见胡同后面的宁二鬼鬼祟祟地跳进了旁边的一家铺子,若是平日宁放懒得管他,可是酒劲上来,想到宁二和姚五一伙,心里一阵愤怒,悄悄地躲在后面。
这段时间,官府就开始禁宵,主要是让百姓专心春耕,不要耽于其他娱乐。这会儿,离禁宵还有一段时间,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
过了半天,宁二从铺子里跳了出来,背上多了一个包裹,左右看看没人,迅速贴着城墙溜去。
宁放喝的醉醺醺,迷迷糊糊,此时心里只有愤怒,脑子里一片空白,捡起一块破砖头,猛地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