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墨家也没资格跟我说这些!”

“是吗?”凌霜眉角轻轻挑了下,她重新坐直身体,“那我再问一下顾小姐,等到这个孩子出生了,你要怎么告诉他,他的外公害死他的爷爷?”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凌霜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顾冬凝猛然抬起脸来,她视线直剌剌的看向凌霜,脸色冷到极致,“没凭没据的,这样的话你竟然也说的出口,凌小姐,诽谤也是一种罪?”

顾冬凝死死咬住牙关,眼眸里的不可置信不断被放大,她真的没料到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竟然连这样的话也敢说的出口,她爸爸就算再坏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是没脑子的人,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的杜撰吗?”凌霜换了个坐姿,她眸光落在顾冬凝身上竟是犀利的让人不敢直视,“你自己可以去问问你的父亲,他当年到底做过些什么!顾冬凝,你恨成钧对你做的这些,他利用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能说他这样做就是对的。可是,倘若顾温恒不曾这样心狠手辣,你以为你和成钧会有一星半点的机会吗?”

“他的父母在他五岁时双双离世,这种痛苦你能体会吗?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奶奶几乎挺不过那些日子,这些你知道吗?顾冬凝,现在所有你所经历的,也比不过墨家所经受的痛苦,被掩埋了这么久的真相,他最后留了你父亲一条命,你们就该感恩戴德了!本来是想让你自己识趣一点的,离得成钧远远的,彼此之间再不用互相牵扯和联系,可你似乎不太明白。成钧说让你自己决定,就已经是婉转的表达了他不会要这个孩子,你竟然还能这样留了下来。顾冬凝,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你要成钧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我告诉你,他不可能接受,更不可能去爱这个孩子。无论是成钧还是爷爷奶奶,因为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当年你爸爸动手杀人的那一幕……啊……你,你干什么?”

被泼了满头满脸,凌霜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她瞪向顾冬凝,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她竟然敢!

顾冬凝放下手里的杯子,她深深吐出口气,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不可思议的平静,眉眼轻敛,所有情绪都深深压在眼底,她努力压制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腔,让自己尽量的平静一点再平静一点,“凌小姐,不管你的目的如何,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们顾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如果墨成钧有什么话要说,让他自己来跟我说明白。”

“你……”

凌霜语塞,她以为这样的消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冲击,更何况是顾冬凝,可是,凌霜预想了太多的可能性,却是唯独没料到自己会被泼了一杯水。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顾冬凝头也不回的走出店面,店伙计过来问凌霜需要什么帮忙,都被她狠狠的瞪开了,她伸手抽过桌面上的纸巾,一点一点的擦拭自己身上和脸上的水渍,眉目间狠狠的拧了起来。

顾冬凝一口气走出很远的一段路才停下来,她伸手按在路边的树干上,浑身都在颤抖,指尖冷的好似不是她的,她慌张的拿出手机给顾景新打电话,“你在哪里?”

“在外面,有点事情,怎么了?”顾景新敏锐的感觉到冬凝说话声音的急切和紧张,“姐?出什么事了?要我现在回去吗?”

“不用,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你忙完了回来吧,我有事要找你说。”她耐着性子敛去语气里的颤抖和急躁,有些事,她要问问清楚的。凌霜的话可信可不信,可是就好比凌霜说的,不可能只是空穴来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知道,总是要知道的。

顾景新收了电话,眸光若有所思的落在手机上,陈漠北看他这样子,便停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有事?”

“没有。”顾景新简单两个字,他坐在轮椅上,双臂落在扶手上,“上次,你帮我查的张棋的账号确定没出错吧!”

“这种事情,他们要是再出错,那也就不用混了。”陈漠北嘴角勾笑,他伸手取了烟点燃,吞云吐雾间看向顾景新,“怎么?有问题?”

“不,只是太多巧合了。”顾景新按在扶手上让轮椅转了一圈,他转身面对电脑,敲击了几下便调出了几幅数据图,他点着其中的一条线,“这些股,都经过我的手,很巧合的是,张棋也都恰好拥有,而且他的入手时间很准。”

陈漠北双手枕在脑后,脸上是一贯的漫不经心,顾景新说他便是听,对于他不在乎的事情,就真的只是听听而已,不过,这个男人的敏锐几乎已经形成习惯,“你是说,他跟你熟悉的某个人有关系?”

顾景新双手十指在胸前交叉,他只怕并不是他熟悉的人,“我从来不认为我爸会害我,可我也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何他安排的人会在现象,到了现在,有些事,我想可以想通了。”

张棋的关系网查起来并不复杂,作为墨龙帝国董事会的成员,想要查一下他的底细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可如若涉及墨允罡……

顾景新单手压在自己腿上,有些事情想要过去便罢了,可是曾经受的痛苦烙印在身体里,想要消除太难了,当初纪衡在驾驶位上,车辆冲过来的时候他出于本能的保护自己,副驾驶的位置便完全被冲过来的车辆撞上去,疼痛袭击过来,他几乎在瞬间失去意识。

现场太过混乱,以至于后来顾温恒不再查这一段他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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