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的手落在她的肩头,固执的以一种强悍的姿态禁锢着她,这样轻轻笑着。

心脏好似失控了一样,顾冬凝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怦怦怦激烈跳动的心跳声,难以自控,她知道他醉了,真的是醉了,不然不会这样,可是她是清醒的,怎么就这样轻易的被他一个笑容勾了心魂?

这要是他清醒着,指不定要怎么嘲笑她,用力抿了下唇畔,顾冬凝摇摇头,他现在脑子不清醒的,谁知道是不是认错了人呢!只这样想着,冬凝便是伸出手指在他眼前头晃了晃,“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他伸手抓下她的手指攥在掌心里有些咬牙切齿的,“但是,我要化成灰,你肯定一点都不记得。”

他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却几乎把顾冬凝眼泪逼出来,她唇畔抿紧了,什么叫他化成了灰,她肯定一点都不记得?!要是那么容易能忘记,她真的想要把墨成钧这三个字从记忆力清除的干干净净。

可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个男人。

他这样让你怨恨,让你感到委屈,却还是在无数的午夜梦回中深深的思念。

顾冬凝甚至想,墨成钧你再狠一点,对我或者对顾氏再狠一点,再不留情面一点,或许我真的就会恨你,很恨你,从此将你锁在心门最黑暗的深渊里,永无天日。

可是,哪怕到了现在,她也无法真正去憎恨。

因为太明白,在这一场感情里,他是用尽了全力将她放在了伤害最轻的角度。

深吸口气,顾冬凝不再说话,她索性伸手缠住墨成钧的胳膊扶住他,“你喝醉了,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她说着,便是唤了服务生过来帮忙开一间房,这种时候再让他回去也是麻烦,顾冬凝想着安顿好他就走了,陆川还在这里,总是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服务生很快就安排好了将房卡递给顾冬凝,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一直扶着他进了房间,他都还是中规中矩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几乎将全身重量交给她。

顾冬凝扛的很累,忍不住抱怨,“你好好走路行不行,重死了。”

可许是真的醉的厉害,根本就不见他有丝毫的收敛反倒是变本加厉,顾冬凝被他压的差点踉跄跌倒,服务生过来帮忙还被男人矫情的甩开了胳膊。

索性距离房间也不太远,顾冬凝将人连拖带拽的拉进了房间,她将放卡插进取电槽的当空身后的门关上,顾冬凝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推到门板上,男人的身体贴近过来。

唔——

猛然被推了下,顾冬凝背脊撞在门板上让她疼的轻呼出声,可还不等她再有其他反应,男人的唇已经印了过来,疾风骤雨一样的,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攫住她的唇,用力的咬了下去。

墨成钧知道自己今天喝的多了,喝的太醉了,他突然不想要去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想却想那些所谓的仇恨纠葛,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此刻在他的面前。

而他很想不顾一切的,亲吻她。

疼,好疼——

顾冬凝被他咬的唇畔生疼,她气急败坏的伸手拍他,大吼,“墨成钧你混蛋,放开——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和淹没,男人直接封锁了她所有的吼声,激烈狂猛的一个吻,几乎吸走了她所有的空气,拍在她身上的手掌也被他攫住了举止头顶,他空出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醉酒的人可以肆无忌惮,醉酒的人可以什么都不考虑,醉酒的人可以不计任何后果的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只是本能的却做他想做的事情。

男人的蛮力出奇的大,顾冬凝根本就推不开他,她剧烈的挣扎在他面前似乎更像是欲拒还迎,顾冬凝气的眼都红了,她一时心软却要被他这样欺辱。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你根本无法抵挡,激烈**的纠缠让身体背叛了理智,顾冬凝哭泣出声,眼泪从眼眶里溢出,已经分不清是怨恨还是欢愉。

她一面恨着他的强取豪夺,一面又恨着自己的无法自拔,这样煎熬,又这样渴望。

墨成钧也是不好受,可他就是想要折磨她,狠狠的,不留余地的折磨她,让她再不敢跟他说一个不字,让她就这样在他身下**,彻底的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中。

她恨死了他这样不管不顾的乱来,手上就没轻没重的挠过去,墨成钧也没料到这女人这样泼辣,头匆匆往一侧偏过去却还是被抓到了脖子的地方,指甲划过火辣辣的一片。

男人眸子紧紧的眯了起来,深深的盯着她,那副样子,莫名让顾冬凝看得胆战心惊,他伸手抽过丢在一侧的领带,直接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打了死结。

“墨成钧,你别乱来!”

顾冬凝急了,可男人哪里能这样就放过她,他拦腰将她抱起来,低声哄着,“乖,不乱来!”

什么叫不乱来?什么叫会让她很舒服?他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可任凭她气氛恼恨的吼他,咬他,墨成钧却不肯放过她,他便是变着法子的折磨她,不肯干脆的给她一个痛快,到了最后,顾冬凝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眼角的泪滴落的瞬间,她恍恍惚惚的想,只是,醉了吧。

只是,醉了。

所以,这一切都可以随着酒醒而消散。

顾冬凝最先醒了过来,天还未亮,她动一动身体觉得要散架了一样的难受,男人双手还紧紧的抱着她,顾冬凝轻手轻脚将他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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