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起来却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尤其,顾氏年会上,那样的情况下他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墨成钧站起来告辞,顾温恒与之握手相送。
但终了,顾温恒还是加了句话,“冬凝这边,我以后会嘱咐她,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不会再麻烦你。”
这话,隐含的意思可多了。
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你们就彼此不要有交集了。
尤其私生活方面,更不要有链接。
墨成钧忍不住的嘴角就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似早已料到顾温恒会有这个反应,也好似早就清楚明白在外人来巴不得攀上墨家这根高枝的顾家,唯有顾老三不想。
男人眼底眸色渐沉,终究是被他深深压制在了眼底,墨成钧笑了下,没再说话转身上了车。
顾温恒的意思墨成钧怎么能不明白,可是越是有人阻拦的事情,他越是想做。
男人掌心压在身下的真皮座椅上,指尖轻敲,他跟司机说了地方,豪华的商务跑车就滑入承安市的车水马龙中,男人不过微微一阖眼的功夫就到了。
顾冬凝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拾掇自己,她一般在家就不修边幅,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会儿不知道顾温恒要出去见什么人,居然在这个当头要她陪着。
为了化妆方便,她梳了个包子头,刚涂了下唇彩就听到门铃声响,急促的好似要把她的门铃给按下来。
以为是送快递的,顾冬凝穿着拖鞋匆忙跑过去开门,“来了来了。”
门打开,顾冬凝清门外面站着的男人,二话不说就要把门拍死。
墨成钧手臂用力一撑,挡住她关门的动作,男人被她这动作刺激的满脸阴霾,“你他妈关什么,让我进去。”
“你来干什么?”顾冬凝身子用力抵着,就是不让他进,“有话说话,我家不欢迎qín_shòu。”
嘶——
男人狠狠嘶了声,墨成钧直接被她气笑了,他哼了声,“你信不信我能qín_shòu不如?!”
顾冬凝只觉得自己脸皮子狠狠抽搐了下,她狠狠磨着牙,信,她能不信吗!
就因为太信了,所以肯定不能让他进来。
她这样子是铁了心不让他进去,墨成钧也没了心思跟她闹着玩,他用力将门推开,侧身就挤了进去,手放开时候由于惯性,顾冬凝身体还贴在门板上,收力不及整个人差点跌倒地上。
她脚下滑了下,单膝就跪在他面前,额头咚撞在男人身上。
“操!”
突然听到男人一声咒骂。
顾冬凝抬头,就火辣辣的泪了。她的头好死不死就撞在男人腰带往下。
许是真的撞疼了,墨成钧脸色极其难,他收了口气,伸手将她拉起来,咬着牙,“你他妈跟我有仇啊。”
“我就应该在我头上装把剪刀。”顾冬凝冷哼,没给他剪了去都是对他仁慈了。
男人舌尖抵了下自己嘴角,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受虐的倾向,她这样跟他针锋相对,只莫名让他觉得痛快,痛快完了之后就愈发的想要折磨她。
“要真剪了,你还能欲生欲死?那可少了很多乐趣。”墨成钧视线轻挑扫过她身上,却乍然停住,男人眸光暗下去,嗓音都有些沙哑,“你没穿文胸?”
“你,流氓!”
顾冬凝骂了句,单手护住自己,她脸蛋红透了,她今儿身上穿着一件棉质睡衣,本就熨帖的面料,还算是保守的款式,可她就这么落在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裸的引诱。
冬凝用力想要抽回另一只手,却被他扣得死死的。
“我流氓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还没习惯?”
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节操无下限了,你根本无法考量他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墨成钧拉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扣在怀里,他微微低下身去,嘴唇轻咬她的耳廓,不过一会儿工夫,就见她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男人嗓间溢出愉悦而沉闷的笑声,他似轻似重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暗哑,“我可是给了你几天休养时间,小妹妹好了吗?”
滚!
这个男人简直无法无天。
顾冬凝只觉得脸烧的厉害,她用力推开他,“你到底发什么疯?”
墨成钧眉梢挑了挑,这次倒是由着她把他推开,也没再试图拉过她来,只把带过来的材料交给她,“我让律师起草一份结婚协议,你可以补充。”
顾冬凝怀疑的拿过他手里的协议。
里面巨细靡遗的列了很多条款,整个协议完美谨慎的不得了。
期限是一年。
可顾冬凝怀疑的是其中一条,离婚时财产对半分。
这显然是他吃亏,她名下财产不及他的九牛一毛。
“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顾冬凝点着那一条,她才不信他那么好心。
墨成钧笑了,“我名下财产不过寥寥,不过是你将要陪我一年,赏给你的。你要觉得我亏了,我准你肉偿!”
“呸!”
顾冬凝瞪他一眼,她仔细条款,实在也不出问题,索性自己提。
“以后墨龙帝国的项目优先考虑权必须是我爸,我爸不要的别人才能接。”
“可以。”
“如果我们资金链有问题,你不能坐视不理。”
“一个亿以内我管。”
顾冬凝咬牙,也可以。
她从旁边抓过笔,蹲在茶几旁边往上面填写。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