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知道发闹骚,可是那些真正时时刻刻都在绝望的人又如何去诉他们的痛苦,那样被焦虑和忧郁越来越束缚紧绑的人,嘴巴想张大一点,都不能发声的人,他们也许有着健康的体魄,也许拖着残缺的躯体,他们都想向上爬,可惜黑暗拉着他们沉沦。
坚韧是如此难得而美好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它,但是人贪心一点,贪心着未来,就算缩成球,也要贪心一点,冷酷一点,像一个飓风,都甩掉,都扔掉!
良玉三人回来,带回来一个班不好的消息。
杜云衡坐在旁边跟夏蔓儿。
因为夏蔓儿需要静养,还畏寒,所以她跟陈瑞绵换了一下位子让秋仪和夏蔓儿住那间屋子。
陈瑞绵从来都是好商量的,她劝夏蔓儿凡事放轻松。
夏蔓儿特别敷衍地笑笑,这无声的一举动让陈瑞绵有点觉得自己嘴碎……
“良玉坟墓里没有人?”
“确切地,是那个一家之主不在在,良玉后来也去……拜访了他的亲子和夫人,都入土为安了,但是那个最早死的一家之主却没看到尸体。”
夏蔓儿背后面颠了很多被褥。
她不解:“既然不在那儿,那又去哪儿了?是被山间人劫走了吗?也对,那群牲畜就是喜欢尸体,你不知道他们对尸体的痴狂,就算那具尸体没什么特别之处,他们也不会放过。”
见她越扯越偏,他轻叹了一口气,“照你这么,你为什么其他尸体好好的,主室却不见了。”
夏蔓儿眨眨眼,凑上前,举着自己的十指,白皙而纤细,“会不会他手指,身上什么的戴着戒指和金项链什么的,山间人见财起意,把人给搬走了?”
杜云衡呕得不出一句话,他别过头,看着一旁。
“你认为他们拾金不昧呀?可是尸体去那里了?”
“来去,你就是认为是他们干的?”
“绝对是!那群人能把所有的坏事都做一遍。”
杜云衡见她起山间人就有点癫狂,也不愿意劝她大肚,怀揣着一点点仇恨,想来他都是认为应该的,毕竟他也同样怀揣着爱和恨活下来。
夏蔓儿了几句,秋仪就进来,代替杜云衡。
“你要出去?去那里?”夏蔓儿蠢蠢欲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去村长那儿。看看那家人还有什么秘闻。”
“我也想去,老人家讲故事一定很有趣。”
“夏蔓儿,你要好好休息。”秋仪过来按住她的双腿。
杜云衡见她水雾蒙蒙的眼睛都快拧出眼泪了,他也没出声拒绝。
秋仪叹气到:“你都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夏蔓儿理直气壮到:“我这样可不是因为瞎跑,完全是因为怄气不喝药。”
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能这么直白和理直气壮?
“刚好,良玉给几个老人做了几个木椅,你也可以用一下。”
“良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奋了?”
杜云衡难得笑笑,“去叨扰几个老人,能两手空空?”
夏蔓儿拍拍手,杜云衡抱起她,一出来,外面那个血红血红的落日把大多血辉都倾倒在眼前的河流上,看着整个世界都是血蒙蒙的,夏蔓儿情不自禁抱着杜云衡的脖子,不去看那惹眼的太阳。
这怪异而绝美的景色让村子的人都聚集在一起谈话。
良玉和逑一命,王碧桐率先出场。一口一个爷爷奶奶,把几位老人哄得团团转,恰好年轻人要回去烧水煮饭,几个老人就留在那。
“你这个女娃娃,怎么坐起轮椅了,穿的比我还多。”有一老人答到。
夏蔓儿讪讪笑到:“爷爷奶奶们身体硬朗,我呀,是没有爷爷奶奶们的福气,从就神经体弱。”
这时有一老人窜头,“我先前看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气色不好,现在更是颓废,果然!”
“来人家还会医术?”陈瑞绵在后面问到。
有一老人帮答到,“他那学过那玩意,不过是在甘家干过几年杂,偷学了一点皮毛。”
甘家便是那个灾难连连的大户。
几个老人笑给夏蔓儿看气色的老人,他因为卖弄而闹出不少笑话。
杜云衡不留痕迹地惊讶到:“甘家懂医术?”
“懂,而且厉害着那,不过他们家不给外面的人看,即使收留难民,宁愿给银子,也不愿意看一下。”
“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他们会医术?”
“他那儿子有不治之症,也没请过大夫,但一直好好的,知道他老汉去世,他也因病而亡。”
“什么病呀?”
那个看气色的老人,煞有其事地到:“血癌!”
“血癌!”陈瑞绵失声叫到。
夏蔓儿吓一跳,“这病有什么问题吗?”
“血癌难以根治不,还很痛苦。”
“可不是,还很吓人,有一年他们家买了很多烟花,整个村子的人都去看了,可是少爷却是裹的结结实实,后来不知怎地烟花乱飞,把他给点着了,他收到惊吓,这个人乱跑,我们一看,像是被人呕打了似的,还以为他父亲打他,有见识的老人那是血癌。”
“那是多少年前了?”
“至少得十年了!”
“十年从发病到现在,不符合常规呀!”
“可不是,按理早该死了,却从出来采购的仆人听的,甘老爷是个起死回生的大家,一直吊着那个少爷的命!”
“哦!用什么法子吊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了,我就发了,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