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啊,你跟娘说说,你和栓子这段时日处得咋样了啊?”
谭氏压低声,想跟闺女说说私房话。
杨华梅打着饱嗝,嘴里还抓着一把糖角子在吃。
听到谭氏问,她撇了撇嘴道:“还能咋样?就那么过呗!”
谭氏道:“那……你们夜里睡觉,咋睡的?”
“栓子还是去隔壁屋睡?”她又问。
杨华梅道:“他就那段日子身子骨不大好搬去隔壁屋睡了十来日,如今早搬回来了。”
听到搬回来了,谭氏就放心了。
“那他……身子骨好些了没?还、还能成事不?”
谭氏接着问。
杨华梅道:“事儿是能成,可就不到半碗茶的功夫。”
谭氏道:“甭管多久的功夫,只要能成事儿就成。”
“……”
杨华梅翻了个白眼。
每回那兴头儿才刚挑起来,他还没三两下就瘫了,弄得她一整宿翻来覆去都睡不踏实。
难受死了!
谭氏眼瞎了,瞅不见身旁闺女这一脸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