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幅惨样我有些无语,终于,师兄和解兵师两个家伙竟然又斗起嘴来,这两个家伙十分让人无语,身上定神符的疼痛让我近乎昏厥,但他们一边惨叫,一边说笑话大笑,搞得不知道的人都觉得他们是个疯子。
“我告诉你们啊,我们在云阳镇的时候,有一次背着师父去镇子里最大的那间青楼去偷看,当时因为没见过嘛,是非说他最精明,我们翻墙进去,然后就看见一个胖胖的老爷趴在一个美女姐姐身上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我就问,我说那个男的和女的赤果着身体是在干什么,是非说夫妻夫妻,所谓是夫妻,就是一夫一妻,夫妻两个字都是合在一起才叫做夫妻了,所以那个男人和女人也就趴在一起相互抱着,才叫夫妻。”
“后来怎么样了?”解兵师赶紧追问,一副sè_láng模样。
“第二天那个胖子带着另一个女人上街,那个女人是胖子的夫人,结果是非碰见那个了,上去指着那个胖子问他,你昨天晚上在青楼跟你媳妇儿一上一下嗯嗯啊啊的当夫妻,感情那么好,今天怎么离婚了,跟了这个女人了?”
“后果你们知道,胖子那天回去之后,整整胖了二十多斤,不是吃胖了的,是给媳妇儿打的。”
“啊哈哈哈……”
一群人捧腹大笑,我有些无语,师兄这个混蛋太他娘的恶心了,我们都还很小的时候那些囧事他都能说出来,顿时我有了一种想拆他台的冲动。
“那一年师兄情窦初开,看见个女娃长的很水灵,而且屁股很大,师兄那个时候朝思暮想要跟那个女娃说,想要她做自己的媳妇儿,然后师傅那个时候很凶他不敢告诉师傅,于是他就来告诉我,他问我,是非是非,我喜欢上个女娃,那个女娃好漂亮,你说我怎么跟他说话啊?”
“我就说,你心里咋想的就咋说,他又问我,我真的能说吗?我就告诉他,你放心大胆的说吧,只要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人家女娃一感动肯定把自己给你,师兄当时激动的就出去表白,你们猜他跟那个女娃说了什么?”我大乐,师兄顿时不断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别说。
“说什么?”
“不成那么二,肯定不会说什么别的好话,这家伙肯定要犯浑!”解兵师和辰天机两个家伙不停议论,我强忍住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最后笑的差点岔气儿。
“是非,你敢说我弄死你。”师兄威胁道。
“是非,你放心,他敢弄死你,我们合起来弄死他。”解兵师怪叫,辰天机在一旁帮声,师兄就差气的跳脚了。
“他说……呜呜呜……”师兄忽然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断摇头,师兄半天才给我放下,当即我又说:“他说……呜呜呜……”
这混蛋又把我嘴捂了个正着,当下我摇头,含糊不清的说:“不……不说咯,真的不说咯。”
师兄再一次松手,我赶紧抢先说:“师兄,那里有只好肥的兔子。”
“哪儿呢?哪儿呢?”他赶紧转身去看,我大叫:“他把女娃抓住,一拍摁着人家肩膀,就跟人家说,姑娘,你好漂亮啊,我喜欢你的大屁股。”
“噗”
远处一直面无表情的辰江都被逗乐了,师兄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大有将我扔进茅房刷马桶的意思。
“后来呢?”
“后来怎么了?”他们大叫,不断追问。
我做了个你们懂得的表情,娘的,大家坏笑着,师兄无奈的承担了打猎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背着我们一个个的到前面山洞安歇,终于,两天之后小僵尸醒来了,林子里去吸了好些血食大概恢复了一些,师兄压力骤减,他一边采药治疗我们的伤势,一边想办法给我们治伤。
而这期间师叔却并没有过来,半个月后,我是第一个能起来自由活动的人,师兄的那种蛊毒后来自行好了,大概是因为我给他血还有事后他自己体内麒麟香的原因,而我因为体内有麒麟香,所以伤势好的比他们都快上一些,我是第二个好的,眼看到了阴历二月二,所谓二月二龙抬头,期间下了几场雨,淋得我们都有些发凉。
解兵师终于能勉强行走,受伤的前几天我们还感受不到疼痛,但是受伤之后几天开始,我们才逐渐品尝到其中痛楚,只是辰江的伤势最重,甚至辰天机也恼火的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阴历二月十五,月圆之夜格外明亮,小僵尸一夜间连续吸收月华,最终经过采炼月华,伤势近乎痊愈,解兵师也没什么大问题了,辰江的腿伤到了筋,所以还有影响,辰天机的是内伤,不好调养。
但我们三个先开始计划起来,解兵师一本正经收起那副欠揍的面皮,说道:“我们得想办法找你的师叔了,不然这家伙真的弄个不化骨出来,咱们都得玩儿完。”
“你的昆仑冰法学的怎么样了?”我问他,这门法术看起来很是神奇而且诡异,跟之前解兵师用的威力奇大的昆仑道法简直是天差地别,我忽然想起,所以问了起来。
“一半一半吧,我感觉自己似乎还要不断修习才能更胜,冰法是阴柔的法术,之前用的是刚猛的法术,所以现在修冰法就不能用刚猛的那种,不然相克,我就会法力大减。”
我点点头,解兵师当初就是因为法术刚猛太消耗法力,而且这家伙似乎就喜欢这些冰法,当下师兄也是一叹,道:“我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八门大成了,但好像还差了一道契机,而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