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完了她的手指,他有再理她?
那位要说了,即是自己明志,为什么不割自己的手指?
那不是他怕疼吗?反正这婆娘的血多……
不过现在报应来了,因为他的滴血名志借用了这婆娘的血,把这婆娘也搞的热血沸腾的,沸腾得只要是他的事就想往里面掺和。
现在南门希还不能得罪她, 为了查出坏他好事的元凶,他必须忍辱负重,哪怕牺牲他根本没什么色的色相,也要套出他婆娘的话。
“嗯,是谁这么好心?”
“是……人家不愿意让你知道啦。哎呀,他也是为我们好,”一向豪放无敌的胖敏这一声哎呀,加上那两个晃动的大球,哎呀,把南门希隔应的啊。
他赶紧转过脸,把泛到喉咙的一口酸水忍住了。
“哎呀呀,你别急呀,人家雨珊也是为我们好啊。心挺好的一姑娘。”
那口酸水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喷出来,喷到他老婆的下巴上,脖子上,两个篮球之间的深沟里。
谁说肥胖是行动的克星,那是他没遇到可以他发疯的事情。要是遇到了,估计比运动员跑的都快。
咳咳……
只见,硕大无比的庞敏发出一声地动山摇的尖叫,随着这叫声,那两条有象粗没象长的腿,好像安了螺旋桨,噔噔噔噔一阵倒腾,一个转眼间,就消失在南门希的视线之外。
南门希的脑子还没从她从天而降的恶梦中反应过来呢,这噩梦就被啪嗒的一声自个醒了?
南门希挠挠脑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梦这东西呢,随着人的希望,恐惧,以及幻想而衍生,也会随着恐惧,以及外界的刺激而消失,说不定刚刚肥婆的出现,就只是他因为害怕被抓奸在林而想象出的梦。哎呦喂,真他妈的疼。
这半天对雨珊来说就像半年那么长。
她一会儿站在土坡上望望,一会儿又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小半天时间,往来反复了无数趟。直到南门希的老婆尖叫着颤着那一身肥肉窜回帐篷,好像受了莫大的惊吓,回头也不见南门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问,只好躲进帐篷里从缝隙里向外张望。
中途,好像队长去了南门希的帐篷一趟,然后愠怒地走下山坡。
在经过雨珊的帐篷时,雨珊听到他喃喃地道:“不成器的东西。”
直到队长走远了,雨珊才敢钻出来。气没喘匀,就听上面有动静,赶紧出溜一下又钻回去。
只听南门希老婆用气壮山河的声音道:“姐夫,你教训他可以,但不能动武的,你要打坏了他,我可不依,到时候你也别说我护犊子……”
队长走的急,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强悍的小舅子媳妇儿用不着调的比喻宣示主权。
雨珊再没心思探什么信息,她掀开薄被钻了进去,把自己缩在那一片黑暗里。想让这黑暗阻断所有的声音,影像,思绪乃至气息。
可是,她发现,除了气息好像可以阻断,其他的他真的无能为力。
……
终于,下半晌的时候陈宾回来了,只是他回来得很狼狈。袖口裤管儿都不知被什么东西刮烂了,有两片还像布条一样飘着。他腿上的某处还被划出了血。那血顺着小腿流下去,在脚脖子处糊了一片,血已经凝固,看上去依然触目惊心。
另外,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的背上还背了一个受了伤的姑娘,姑娘已经昏迷了,死死地趴在陈宾的肩上,为了防止她从背上滑下去,陈宾弓着背,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姑娘的个子不矮,需要陈宾使劲向上拽。
她本来穿着一套秋季的连衣裙,一条黑色的脚踩裤。只是现在的脚踩裤已经被挂成了几条,虽然陈宾在背她的过程中尽量避开了可能对她再次造成伤害的树枝,荆棘等。可还是避免不了地刮了几道口子。
已近晚秋,天气早已有些寒凉,可是陈宾的身上却都被汗水浸透了。他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他的步履也已经有些踉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就像下一口气就再上不来了。
他的嗓子被这姑娘的胳膊勒着,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一步步艰难地向前挪。汪洋和那个伤员被队长罚着捡矿石呢,猛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艰难地向这里移动,由于陈宾此时的形象和临出门时差距很大,所以他们并没有认出他来。两人也顾不得刚刚的仇怨了,互相拨了拨对方,说你看你看。
正巧队长从树林里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陈宾。赶紧跑过去把那女的掀起来放到地上。人刚一放下,陈宾就晃悠悠的倒了下去。他妈的太累了。先喘口气再说。
队长急了,冲傻站着不知所措的两个人道:“他妈的,都傻了?还不过来帮忙!”
这时汪洋他们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去扶陈宾,队长用手一指那女的:“你们管她。”说完,他自己伸手扶起陈宾,向坡台上走去。
汪洋两人无奈只好转向那女子,那女的还在昏迷,披肩的长发糊在脸上看不清面貌,但是可以看出她个子很高也很纤细,紧身的连衣裙早皱了上去,破烂的脚踩裤一直坏到大腿跟。腿上虽然青青紫紫的,但是从余下完好部分可以看出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
也许是常年不见漂亮女人的缘故,那个伤员张三有点小兴奋。他借着给这姑娘往下撸裙子的空当,朝着她大腿没受伤的地方狠狠摸了两把。
汪洋平生最看不惯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