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章原和利妃做的事,我也听说了,那是他们不对,但如今他们已经被警方抓去了。但父母就算有再大的错,儿女也是无辜,陆岑他们三兄妹不该受到那么严厉的惩罚吧,为何要将他们也赶出陆家?
陆白笑笑,二爷爷,你回来得晚,这中间发生的种种你还不太清楚,总之我现在对三叔一家的处置,绝对是算轻了。
连陆岑的事他都没有算账了!
可不是从轻处置了!
但陆白既然与陆岑有过约定,让陆章原代认了陆岑的罪,那么,他就不好再将陆岑做过的事说出来。
我不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看来,铸成大错的只是章原和利妃。荣叔公说道,陆岑他们纵使有什么得罪主家的地方,也用不着让他们离开陆家。你知不知道,我下午找到陆茉时,她有多伤心,他们好歹是你的堂兄弟妹,你怎么如何狠心?
陆白手里掂着高脚杯,淡笑道,二爷爷,你既然去找过陆茉,想必也找过陆岑堂哥吧,那陆岑堂哥就没对你说什么?
我会找他。荣叔公想到电话里陆岑拒绝随他来主家的情形,心里就更痛,他只怕是对主家寒了心,我本来让他随我一起过来
但他没来,是么。陆白道,那他不是寒心,而是知道我这个处置,已经算是对他开恩了。
陆白!见陆白对自己长孙如此不尊重,气怒道,就算你是主家的大少爷,陆岑也算是你堂哥,你既然对他一分尊重都没有么?
就是因为有,所以我还叫他一声堂哥。陆白的笑容消失了,前提是他们也得有自知之明。
他冷眸扫了一眼随荣叔公一起来的银老和孔老,问道,说到这,我想问问二爷爷,请问银老和孔老的来意是什么?我今晚没请他们。
安夏儿缓缓看向陆白,陆白也给了她一个‘果然如此吧’的淡笑。
如他们下午所猜,荣叔公果然带着银家的人和孔家的人来了。
想必荣叔公这一趟回来,是要以陆章原一家的事发难的。
听到陆白问,银老说,陆大少爷,我们银家也是陆家的亲戚,是你二婶婶的娘家,怎么,我们过来一趟你不会不欢迎吧?
虽然,利妃没有得到主家的宽怒与章原一起被警方抓了,这让我们孔家很伤心。孔老也说话了,但脸色没有银老那么好,但我来一趟陆家,陆白少爷你该不会赶吧?我们好歹也是长者,而我今晚过来,也是有事要问问。
对于银家来说,本来他们是想助陆国原夺取董事长之位的,陆国原若做了董事长事,那银家也会跟着受益。
但自从陆国原他们夫妻的计划失败,陆章原夫妻被抓后,银家便没有了声响。
而陆白一回来,他们更是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对于孔家来说,听到孔利妃被抓,三个外孙被赶出了陆家,孔老爷子是怒不能言,他想站出来给三个外孙讨回公道,想救孔利妃但是,孔家的利百珠宝还在陆氏名下,靠着陆氏这棵大树市场上的营业额翻了上百倍,若是与陆家主家一翻脸,怕是更沒好处。
所以孔老爷子在孔家的人劝说下,一直都没有做什么,看到三个外孙被赶出陆家他也无奈。
但荣叔公现在回来联合他孔家和银家,再次来向陆家主家声讨,并且有可能让他三个外孙回到陆家,那他当然要来了
对于银家和孔家来说,他们都有再来陆家主家一次问清情况的理由。
陆白少爷当然不会赶二位走。端木瀛代陆白出声了,对银老和孔老说,但主家应该只请了荣叔公过来,二位不请自来,确是很让人意外了吧?
你是端木家的人吧?孔老爷子面色马上寒了,听闻今天有一个姓端木的人成为了章元集团的新总裁,就是你吧。哼,你们也是陆家的外戚,而且你一介后生,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看到章元集团被端木家的人接手管字,孔老脸色发黑。
表面是喝斥这个端木瀛,其实是在向陆白发泄不满!
他女儿女婿刚出事,凭什么就让其他人接管章元集团了?
端木瀛自然是站在主家这一边说话的,他刚准备出声,陆白摆了一下手阻止了他,无谓的笑笑,当然,我是没有邀请二老,但如果两位是以二爷爷的朋友过来用晚餐,我自然高兴,也非常欢迎。
银老和孔老哼了一声,这才没说话了。
荣叔公这才道,行,既然陆白你问起了,那我就明说了吧,是我请银老和孔老过来,因为他们对于国原家和章原家的事,也抱有疑问,希望你能解答一下。
当然可以。陆白大方地对他们展了一下手,三老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现在就可以问,能回答的地方我一定为三位解惑。
既然你说了,那我先问吧。孔老爷子最生气,他目光扫过陆白和安夏儿,既然做假账的是章原和利妃,还有利珉,那他们三人已经被警方抓了,明天就要上庭了,对于无辜的陆岑他们三兄妹,为何还要将他们赶出陆家?
陆白伸出两根长指,声音有力地道,两个原因,第一,将三叔一家逐出陆家是爷爷的意思,在当晚爷爷的寿宴上他的话想必很多人都听清楚了,包括三爷爷,我如今只是执行他的话。
旁边相叔公叹了口气,二哥,大哥当晚确实是那么说的还是那句话,你当时没回来,章原他们当时实在是错得离谱了。
看着相叔公替主家说话,荣叔公脸色越来越差,一脸不满。
陆白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