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白洗手时露出手腕上那一截包住的纱布,安夏儿心里又复杂了起来,她忍了忍,过去洗手。
微热的水洗了一遍,身体立即暖和了起来,屋子开着暖气,周围一下子不像是冬天!
热水洗完,还有洒满花瓣的温水,再暖一遍手,便是满袖盈香——这是西莱王室的规则。
用餐之前,必须用花瓣水洗手。
之后陆白和安夏儿喝了杯茶,休息了十五分钟,两个人去往餐厅。
鲁布旺夫此时和另两名客人已经在餐厅等候已久,鲁布旺夫和鲍伯一样,从西莱王位上退下来以后,神态上好了很多,并无在位时的诸多疲备与无奈。
两个客人很尊敬他,在谈话的期间,时不时向他颌首,谦恭得很。
而安夏儿和陆白去歇息的时候,鲍伯和赫伦也已经到了餐厅,都在跟鲁布旺夫讲明安夏儿他们这一趟过来的事,以及向另两名客人介强安夏儿与陆白的情况。
安夏儿和陆白刚一进餐厅,鲍伯便对鲁布旺夫说,“老爷,公主和陆先生到了。”
闻言赫伦和另两名客人马上站了起来,面色尊敬地望向安夏儿和陆白:
“公主好,陆先生好!”
安夏儿看到他们,也施于了客气的回笑,但下一秒,她目光便落到了主座上的鲁布旺夫人身上,她大笑着向鲁布旺夫快步跑去:
“父王!”
鲁布旺夫没起身,任由心爱的女儿抱住自己。
看到安夏儿来到了荷兰,他宽慰地拍了拍安夏儿抱住自己的手,“好了,到了就行了,不过已经跟讲过了,我已经退位了,还是要改口比较好,叫父亲吧!”
“是,父亲。”安夏儿松开口后,看着鲁布旺夫,“父亲身体还好吗?”“好得很!”鲁布旺夫慈和的笑着,比起陆老,他并没有白发,如今退休后状态也养好了,责怪地看了一眼鲍伯说,“没跟夏儿说吗,我现在身体状态可比以前好多了,说不
准比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好了呢!”
“老爷,说了。”鲍伯也微笑说,“从机场出来,公主就问了。”
“我担心嘛。”安夏儿就近挨着鲁布旺夫坐了下来。
鲁布旺夫又看向陆白,“陆白,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快座吧。”
女佣上前帮陆白拉下座位。
陆白坐下后说,“夏儿确实一直很担心您,如今看到状态比以前更好,我们也放心了。”“我都退休了,有什么可担心,倒是们年轻人,现在一天到晚都是工作,还是要注意身体。”鲁布旺夫说着,又对陆白说,“陆白,身份贵重,按理是大忙人,能抽
空陪夏儿一起来荷兰看望我,我很高兴。没去机场接们,还望见谅。”
陆白看了眼安夏儿,微笑,“我若不陪她过来,她也不许,既然是夏儿的父亲,那也就是我的父亲,过来探望,理所当然!”
听到陆白称自己为父亲,鲁布旺夫眼睛扩大,很是意外和震惊。
另两个客人听到此时,更是相互对望。
因为很多国的元首,对陆白都很客气,而陆白对鲁布旺夫这个退位的国王如尊敬,自然令人震颚——
对于陆白如此给自己面子,鲁布旺也欣然接受陆白的好意,“那就感谢陪夏儿过来一趟了!”
“应该的,外面天气冷,其实让司机去机场接我和夏儿就行了。”人,“这里有客人在,鲍伯先生应该留下来。”
安夏儿刚为陆白那句‘我不来她也不许’而暗下吐槽,听到这,才附和道,“对,父王,我们下次来,让司机来接就好了。”“那怎么行,夏儿是我女儿,但陆白可不是普通人啊。”在安夏儿想说他是女婿又是长辈不必太客气时,鲁布旺夫又道,“好了,这个不必再和我争了。来,夏儿,陆白
,我为们再次绍下!”
虽然在回来的途中,鲍伯已经跟安夏儿和陆白介绍了另两个客人。但鲁布旺夫还是再次说明,指着一个赫伦说,“这是赫伦先生,是夏儿母妃在荷兰的一个堂兄,他与鲍伯去了机场接们,们应该比较熟悉了。赫伦先生目前是荷兰一
所大学的校长,他的家人也是公务员。”
“原来赫伦舅舅是大学校长啊。”安夏儿笑道。
“公主,是的。”赫伦点头,“比起经商,我还是比较想看着下一代的成长,所以早些年进入了教育行业。”
“那赫伦先生有什么家人。”陆白问。
“回陆先生。”如果说赫伦对安夏儿是亲切,那对陆白就是约不敢有任何怠慢了,“我家中除了妻子,还有一儿一女。”
“很好啊。”安夏儿道,“改天都请他们过来聚一聚吧!”
“好的,谢谢公主。”赫伦道。
另两个客人看到安夏儿喊赫伦为舅舅,脸上的羡慕溢于言表,毕竟他们都是商人,论家世论财产,他们都比赫伦要高许多的!
二人很迫切地希望他们在安夏儿眼中的地位能高出赫伦!“夏儿,这位是范克西先生。”鲁布旺夫又介绍坐在左边的第一位,那个头发有点像弥勒佛满头卷的胖胖的男人说,“他们家经营着荷兰大部分的奶牛农场,可以说荷兰的奶
制品,有三分之一都是出自他们农场。”
范克西立即站起来对安夏儿和陆白谦虚又自豪地礼了礼。“这一位是特鲁伊先生。”鲁布旺夫又介中范克西旁边的,那个长得高高瘦瘦,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特鲁伊先生是荷兰的皮具商人,他家公司制作的皮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