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出事,我就找不到她人了,跑路了吧?”汤镇海揪着何初夏不放。
汤镇海听到何初夏的话,干笑了两声,“张怡文是何总你的闺蜜,你们二人好的同穿一条裤子,连男人都能共享,她还能对你有所隐瞒。”
听到这话,何初夏捂着嘴,生生的压下胃里的翻江捣海。
汤镇海意有所指,那些龌龊的事情,让何初夏悔不当初。
“汤总,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神通广大,想找个人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何初夏奉承着汤镇海。
汤镇海听到何初夏的话,笑了两声,“那是。”
“何总,我即便手眼通天,那也只是在自已的一方天地,但是你男人慕总那儿,我可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何初夏听到这话,明白汤镇海的意思。
“汤总得罪的是周怀远,只要此事周怀远不追究,锦年那儿自然不会为难汤总。”
何初夏的意思是让汤镇海,去搞定周怀远。
“嗯。”汤镇海挂断电话,立刻派人去找张怡文。
汤镇海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张怡文给找出来。
挂断电话后,何初夏就跑到卫生间哗啦啦的吐了。
张怡文昨晚居然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何初夏怒火中烧,让何文汉去找张怡文。
慕锦年让人抓了张怡文后,就谋划着对付汤镇海。
汤镇海那人老奸巨滑,而且人脉四通八天,想要扳倒汤镇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周怀远坐在慕锦年的办公室,一张脸黑沉黑沉。
圈子里谁不知道贝思旋是周怀远的宝贝,汤镇海那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绑人。
慕锦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站在那儿自有一股威严。
周怀远等了许外,不见慕锦年开口,说道,“你是打算让汤镇海黑吃黑,还是黑白一起,直接把他连根拨起?”
慕锦年幽幽的转身,垂着眸一派沉思的样子。
周怀远见慕锦年淡定如水,知道不来点催化剂不行。
“锦年,他伤的可是你的心尖宠。”周怀远好整以暇的看着慕锦年。
“要是昨晚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最清楚。”
周怀远一个炸弹一个炸弹的往外扔,慕锦年的脸色越来越沉。
“都来吧!”慕锦年不疾不徐的说道。
周怀远听到这话,嗤一声笑了。
慕锦年越是不怒不恼,越证明他是愤怒到了极点,有人要倒霉了。
汤镇海的米乐传毁要消失了,周怀远心情大好的吹着口哨。
“米乐传媒听说挺赚钱的,我们要不要瓜分?”周怀远想着,把汤镇海弄倒了,到时侯把米乐传媒给收了,赚大钱。
听到这话,慕锦年挑了一下眉,在椅子上坐下,斜睨着周怀远。
轻嗤一声,说道,“怀远,钱确实是好东西,但这钱你也想赚,我真的看不起你。”
听到这话,周怀远站起来,伸长胳膊拍了拍慕锦年的肩膀,“你呀!真是个痴情种!”
“彼此彼此!”慕锦年一副,你我一样,你别谦虚。
“我不及你。”周怀远看着慕锦年说道。
“你为了女人,可以奉献我的一切,但你连灵魂都奉献了。”
“果然是一个痴情种。”
慕锦年听到周怀远的话,他没有答腔。
周怀远和慕锦年计划了一番,两个人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汤镇海往里面钻。
乔安让白心去康平路七号,摸摸情况。
白心开车去了康平路,找到了那个废弃仓库后,她就离开了。
汤镇海和何初夏的人,四处寻找着张怡文。
乔安在办公室里,反复的思索着,晚上去会张怡文,要问哪些关键的问题。
张怡文被关在废旧仓库里,滴水未尽的她,一声一声哀求着,让人给她点水喝。
看守她的人,没有问到想知道的答案,当然不可能拿水给她喝。
张怡文为了何初夏,死也不肯说出,拿药给何初夏的事情。
下班后,乔安回了未央公寓,她要去康平路7号,换了一身好行动的衣服。
乔安没有开车,先打车去和白心汇合。
上了白心的车后,乔安问,“他们有几个人?”
“两个。”白心白天的时侯把情况探清楚了。
乔安听说看守张怡文的有两个人,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
“有进去的方法吗?”乔安中午的时侯,搜到那里的仓库。
都是以前的废旧工厂,虽然都是平地而起的建筑,但都是铁门铁窗只怕不好进去。
“有一个小窗户,玻璃敲碎后,能进去。
乔安点头,只要能进去就行。
那两个看守,乔安早就准备好了怎么对付他们。
后备箱里有棒球棍,到时侯把那两个人打晕了就行。
“车停在这里吧!”离那仓库还有一截路的时侯,乔安吩咐白心停车。
车子开过去,她怕汽车的引擎声,会惊扰了仓库里的人。
白心把车子停好,下了车。
乔安打开后备箱,拿出两根棒球棍。
白心伸手拿过棒球棍,扔进后备箱里。
“不能用这个。”白心说仓库虽然只有两个大男人看守,但那两个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身手很敏捷。
即便他们不动,让她们从后脑勺敲闷棍,也未必就能把他们敲晕。
乔安听到白心的话,把手里的棒球棍扔进了汽车后备箱里。
她站在那儿,双手掐着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