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坚持送乔安去上班,乔安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
在车里慕总抱着他家姑娘亲个不停,直到车子停下来,他还没有亲够。
一路上,他不安份,伸手把乔安脖颈上的遮瑕膏给抹掉了。
为此乔安跑下车前,伸手在慕锦年的胸前狠狠的拧了一把。
慕锦年回国的消息,何初夏也知道了。
虽然很想见慕锦年,但何初夏忍住打电话给他的冲动。
慕锦年回国的第一日,没有打电话给何初夏。
第二日仍旧没有。
到了星期天的时侯,乔安按照和何初夏的约定,去了豪园把潘婶接回了家。
乔安去接潘婶的时侯,何初夏不在,乔安没有多做停留,接了潘婶就走了。
一路上乔安都在和潘婶套近乎,拉进两人的关系。
这一路上乔安都有些亢奋,因为一会就可以向潘婶打听柳家的事情,打听王沛珍的事情。
“潘婶请进。”乔安打开门示意潘婶进屋。
潘婶见乔安礼让她进去,身体立刻往旁边让了让,“乔秀先进。”
见潘婶一副主仆有别的样子,乔安笑,“潘婶,你在我这儿是客人,不是我们家的阿姨。”
听到乔安的话,潘婶仍旧没有进屋,“乔秀,你先请。”
看潘婶执意不肯先进屋,乔安没有办法先进了屋。
潘婶进屋后,乔安让潘婶先坐下歇了歇。
“潘婶,您喝水!”乔安给潘婶倒了一杯水。
“谢谢,乔秀。”潘婶看着乔安这么和气,心里特别的高兴。
何初夏脾气不好,但开的薪水高,所以潘婶这些人才一直呆在豪园,忍受何初夏那大秀的脾气。
“潘婶,你别客气。”乔安看着潘婶有些拘紧说道。
“乔秀人真好。”潘婶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乔安好,就跟他们过逝的秀一样心善。
潘婶心地好,念着旧情。
以前在柳家,王沛珍对他们这些下人都很好。
坐了一会,潘婶就坐不住了,说要进厨房熬汤。
乔安把潘婶领进厨房,“潘婶,食材都在这儿,需要什么?”
潘婶看着打开的冰箱,说,“今天就做山芍乌骨汤吧!”
“好。”乔安从冰箱里把食材拿出来。
乔安和潘婶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潘婶在处理食材的过程中,乔安一直在帮忙。
把食材放进锅里煮,乔安和潘婶一起去客厅坐着。
乔安给潘婶削了一个苹果,“潘婶,吃个苹果。”
潘婶看着乔安递过来的苹果,说,“使不得,怎么能让乔秀替我削苹果。”
乔安听到潘婶的话,说,“潘婶,您别这么见外,我刚刚就说了,您是客人,我拿你当长辈。”
潘婶听到这话,感动的眼眶发酸。
两个人坐在那儿闲聊,等着锅里的汤。
汤要熬一个半小时,乔安打算利用这一个半小时,向潘婶打听消息。
乔安先聊了许多闲话,然后装作随意的问,“潘婶,公司一直有传言,说董事长是冤死的,这到底是真是假呀?”
潘婶听到乔安问柳家的事情,神情立刻变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传言我也听说过。”
“柳董事长和夫人,也真是悲惨,一家人都没了。”
“要不是何总连个继承家业的人都没有。”乔安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潘婶的神情。
“是呀!我们夫人命不好呀!”潘婶感叹道。
“你们夫人,失踪了这么久,就一点消息没有吗?”乔安问。
“没有。”潘婶叹气,“柳家没有一个人在了,谁还出心去管柳家的事情呀!”
“夫人的姐姐和侄女不是在吗?”乔安说道。
潘婶慈详的面庞浮现一丝怒意,“她们只怕巴不得夫人永远不回来,哪还会去找啊!”
乔安看着潘婶有了怒意,善心被激了起来,立刻问,“你们夫人是怎么跑丢的呀?”
“没有专人照顾吗?”
“有,夫人都是在院子里活动,我一直看着夫人。”
“有一天我和另一个阿姨在院子里看着,何总让我们进屋做事情,说门锁起来了,夫人跑不出去。”
“我们进了屋做事,再出来夫人就不见了,家里落了锁的大门也开了。”
“那没有报警吗?”乔安问。
“报警了,但夫人是精神病人,跑丢了没有地方找。”潘婶说道。
“门锁了,一个精神病人怎么能弄开了?”乔安问。
“不懂,中间何总的母亲出去了,可能是忘记锁了。”潘婶说道。
乔安听说中间何初夏的母亲出门,立刻追问,“你们夫人会不会跟何总的母亲一起出去了?”
乔安这么一说,潘婶立刻往边方面怀疑了,“没有人知道。”
“你能确定你们夫人丢的这期间,只有潘总的母亲出去过吗?”乔安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一个精神病人,不要说没有钥匙,就是有钥匙,她也不一定会开门。
“是的。”潘婶记得特别清楚,那个时间段,只有何初夏的母亲离开了家里。
“那何总的母亲离开家,为什么不把门锁起来呢?”乔安问道。
“说是走的急忘了。”潘婶越回想越觉得奇怪,平时家里的门都是锁着,为什么那天会忘了锁门。
乔安听到这个答案,在心里冷笑。
只怕不是忘了,是有意为之吧!
“你还记得你们夫人,离家出走的具体日期吗?”乔安想查一查那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