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鸿这几日心情有些烦躁,原因或多或少,是来自燕长风那边,自从前两日入宫寻她而不得后,两人之间似乎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点隔阂,虽然他本人不涉政事,但对于朝堂之上的事情,却是了如指掌,所以他断定燕长风与他之间,便是锦然想动第六军团这块饼所导致的。
找老爹谈谈,让他不要为难他未来的儿媳妇儿?锦鸿摇了摇头,虽然锦然看起来很通情达理,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有时候倔起来,比牛拉犁头还可怕。
想得烦了,干脆就跑到孔文生那去讨些果酒,三两口一下肚,心里便好受了很多。
孔文生抬手将锦鸿一饮而尽的杯子里满上,顺带也给自己添了些,“一直不曾见你喝过酒,今日是遇到烦心事了?”
因为不怎么喝酒的缘故,锦鸿的酒量并不好,虽然他可以用极武将酒精排出,但那样做和没喝有什么两样,他现在想要的,就是酒精的麻醉作用。
此时见孔文生问起,一股一直挤压在心底的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将清醒时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全叽歪了出来,“你个老不休,都是你害的,说什么阴体阳冲,说什么聚阴而引,我看全都是鬼话,你就是见不得我一心一意对长风好,你就是不想让我成为一名专一的男人。”
孔文生微张着嘴,有些愕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耍起酒疯来的小子,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我送了你这么大的一件美事,到头来居然还怪我让你不专一了,要知道那李四娘可是媚骨天生的女子,虽然说一般男人驾驭不了,但若是遇到驾驭得了的男人,那个可就是艳福无边啊。”
“真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孔文生一口闷酒喝了下去,兀自扭头到一边,不去看那家伙的丑态百出。
那边的锦鸿还在继续嘀咕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改坐为跪,拜在孔文生旁边道:“先生,我是真的怕,我怕她生我的气,我怕她不理我,我更怕她与我分开,自小到大我都没有这么怕过,就算是死亡临近的时候,我也未曾这样怕过,先生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毒?是不是着了魔?是不是?”
虽然知道锦鸿此时的醉意,让他的意识有些不清楚,但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些话也肯定是他一直积压在内心的话,孔文生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有时候发泄出来,会比一直藏在心里好很多。
,那只火耗子此时依然折磨着他,您知道我当时看到他不停的在十多个水缸中,虚弱地换来换去的时候,有多么的揪心吗?那是与我一起长大,对我关怀备至的哥哥,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置身水火,而没有一点办法,当他用充满希冀的目光问我,让我救他的时候,我却只能摇头,只能说对不起。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没用,保家卫国比不上无忌哥,治国安邦又一窍不通,就连长风这样一介女流,都能做的事情,我却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孔文生很想说,“你是这天地的守护者,肩上的担子,不比任何人轻。”但话到嘴边,却悄悄咽了回去,因为现在的锦鸿很明显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而诱使他进入这个死胡同的,就是这天地守护者的身份。婚非得已,男神的闪婚甜爱
锦鸿微微一怔,脑袋搅了半天才想明白火耗子是什么,慌忙从床上下来,理了理睡得有些皱褶的衣裳,随着孔文生跑了出去,“火耗子再次苏醒了过来怎么样了?”
这时脑海中不自觉地响起了最后一次与燕书以见面后,离开时燕书以那句充满绝望的话语,“若下次火耗子再出来,莫要手下留情。”
“如今它真的又出来了,我当如何是好?”锦鸿望了望天上闪烁的星宿。
孔文生从他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盏如同河灯一般的东西,锦鸿刚想问,就见那河灯在孔文生手上一闪,便没有踪影。
“先生这是?”
孔文生自信一笑,看那架势,似乎今晚那火耗子已经在劫难逃了一样,“莫要多问,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这次万不可再鲁莽了,我们只要拖住他就行。”
锦鸿无奈地点了点头,暗道:“臭屁什么嘛,不就是一盏破灯么?”
“不知这次它出来的目的是什么?”通过上次交手,锦鸿也算是对火耗子有了一些了解,那家伙狡猾得很,没有点够分量的东西,是绝对引不起它的兴趣的,更别说让它出来了。
孔文生有些不怀好意地盯着锦鸿瞧了半天,等到对方鸡皮疙瘩掉满一地之后,才缓缓道:“不是别的,正是你那相好李四娘。”
锦鸿心中一惊,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火耗子居然会对李四娘感兴趣,不禁愤愤然,“这畜生抓四娘干嘛。”
“哼!”孔文生哼了一声,像是在对某人之前怨他的报复,“某些人不稀罕这李四娘,自有别人稀罕,而且多得很,这火耗子性极阳,一般女子莫说是与他结合,就是被他碰一下,也会立刻灼烧至死,但李四娘因为是媚骨天生,乃是女人中的极端,所以性极阴,正好可以作为火耗子的修行炉顶。”
“你是说那火耗子是想把四娘抓去和它双休?”锦鸿心中瞬间就想飞到火耗子面前,将它一顿臭骂,这耗子不仅狡猾邪恶,还是个十足的淫贼。
孔文生摸了摸胡须,呵呵笑道:“双休是事实,想要生一堆小耗子,也是事实。”
“咳咳!”锦鸿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火耗子要去抓李四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