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鸿一进御书房便扳着脸,把自认为平生最臭的一张脸臭给他看,双手背在背后,四十五度角望着房梁。
两人就如此僵持了半刻,锦鸿感觉脖子渐渐的有些酸疼的感觉,不得不悄悄把四十五度改为三十度,然后再改为十五度,然后无奈地低头揉着自己的脖子,待脖子的酸疼缓解之后,锦鸿发现万恶的皇帝老大正颤抖地捏着一份奏折挡着脸。
“哼!想笑就笑出来吧,看你憋得那样子,别把奏折给捏烂了。”锦鸿决定不再与燕书以僵持,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哈哈哈……,你呀你……你先让我缓缓。”燕书以趴在桌案上,右手枕着额头,左手轻轻地对着锦鸿摆着。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燕书以问道:“说说吧,为何鬼鬼祟祟,不会是偷了疯丫头的什么东西了吧?”
“才没有,我…我哪有鬼鬼祟祟啊,我只是在修炼极武而已。”
“呵,还不承认,那我这就把疯丫头叫过来与你对峙如何?”燕书以举手作势要招内侍进来吩咐。
锦鸿急忙跳到燕书以身旁,按下他的手道:“真没有,只是今天和三姐切磋赢了她,她就怀疑是独孤先生给我开了小灶,要我把秘诀教给她。问题是我哪有啊,于是便找个借口跑了,怕她派人来把我抓回去,这才如此。”
“真的?”
“比真金白银还真,再说了骗你可是欺君之罪,你瞧我像是有那么大胆的人么。”
本来燕书以只是想和锦鸿说说话,来排解下心中的烦闷,也没真准备问出个所以然来,便不再深究,待听到“欺君之罪”四个字从锦鸿口中蹦出来的时候,燕书以突然心中一紧,暗道:“你是没有,但你父亲可就大大的有啦!”
“唉!”想到此处,燕书以不觉地叹了口气。
锦鸿疑惑道:“大哥最近似有什么烦心事?”
“还不是胡蛮子闹的,好啦,这些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大哥就盼着你早点成熟,像无忌一样为大哥分忧呢。”
正待锦鸿预追问之时,出去招房子玄的内侍进来复命,说房子玄已经在殿外等候,锦鸿知道皇帝老大有事情要忙了,再加上自己还有事,便向燕书以打了声招呼,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