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一会,酒馆就来了七八个人,虽然身着便装,但是那种肃穆庄严的杀气,跟周围的朴实百姓比起来鹤立鸡群。
一行人来到酒馆里面掏出了腰上的令牌向酒馆老板表明了身份,并且拿出画像问酒馆老板和周围的路人或者商贩,之后就分头消散在街道的四周。
林宇极邪魅一笑:“猎人出现了,那这个游戏换个玩法,由猎物跟着猎人走。”
惠王妃有些畏惧和佩服的说道:“与你这样的人为敌实在是让人发怵,镇西王府看来是捡到宝了。”
林宇极不屑:“我并不是为了镇西王府卖命,而是卷风刀,若是卷风刀在朝廷手上,我就会把你送去京城,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许出门半步,我去探下风。”
林宇极出门后,惠王妃对着林宇极出门的地方嘀嘀咕咕:“不就是武功高了一点,长得俊俏了一点,还抱着个天下第一镖手的名号嘛,跋扈什么呢?”
说完惠王妃准备坐在床上休息一下,结果刚转头就看见林宇极靠着窗口,忍住笑意在看着她,吓得惠王妃惊呼了出来:“啊~你不是刚出去了吗?”
林宇极调笑:“我回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啊,没想到镇西王妃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啊,以后不可以背着我说我坏话,但是说我俊俏什么的我也不会有太多异议。”
惠王妃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害臊~”
林宇极丢了一个手环给惠王妃,上面还有一个铃铛。
惠王妃接过后有些不解的看着林宇极,林宇极说道:“带上它,我要是不在的时候你遇到了危险就摇动它,我听见就会最快的速度过来,虽然说我需要贴身保护你,但是你沐浴之类不适合贴身的时候就用它就好了。”
说完林宇极跳出了窗口,这次惠王妃走到了窗口看了看,然后又打开门看了看,确定了林宇极不在了之后才放心的坐下休息:“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从窗口跳出后翻上了屋顶,追上了一名正拿着画像和朝廷令牌的谍子,并且一直尾随。
那名碟子在城里询问了一番之后出了城,城门口的分岔路口上其他的谍子已经在等他了,在交换了情报之后,两人一组沿着所有出城的路追了出去。
林宇极选定了一条路之后就飞奔了过去,追了一段距离确定其他谍子都走远之后大声的喊了出来:“前面两位官爷,你们是不是在找我啊?别走这么快啊,赶死我了。”
前面两名谍子顿下了身形,回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林宇极,确认了一番之后没有只言片语,直接动手。
林宇极大拇指推刀出鞘自言自语道:“麻烦了,都不审吗?下的杀无赦的令?消息真灵通啊。”
两名朝廷碟子速度极快,配合也是相当默契,两把朝廷的制式刀挥舞的相当有章法,左右开弓,上下兼备,一般的江湖高手在这样的攻势下撑不过几回合可能就会负伤或者直接被击溃,林宇极看似凶险表情却写意的闪躲着,当他找到了两名谍子熟练的套招路数之后,抓住一个空挡,挥刀,归鞘,落尘。
落尘刀,一把没有丝毫挂饰或者点缀的单刃刀,极轻极韧极利,刀长四尺,除了木柄便是刀身刀鞘,简单得让人不喜不憎,可是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落尘出鞘之后一切也是那么简单,没有华丽的剑花,没有绚烂的招式,极快极准极狠,归鞘便已尘埃落定。
林宇极自己走到了房间角落上的水盆前面,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之后,拿出了毛巾将落尘刀也擦了擦:“看来没错了,你们镇西王府今天过来送你的人中有朝廷的内应,十有八九就是哪个没有出手的内家拳高手,朝廷下令遇见我杀无赦,若不是有人给了确切消息我接下了这趟镖是不会这么果决的。”
惠王妃看见血迹有些不安:“为什么他们不早点动手呢?”
林宇极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囊喝了一口:“你被朝廷带走了的话,这几个护卫死罪,你要是真的被护送到了镇西王府,那名内应朝廷这边也不好交待,所以找了我这个替罪羊。”
惠王妃有些惶恐:“那现在怎么办?”
林宇极没所谓:“你又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们只是要带回你,杀我的令只是顺便下的,反正我只信我自己和手中的刀,什么身怀天下气运谁娶了就有君临天下的命格,你是给了多少钱给朝廷的祭司和镇西王的萨满啊,把旺夫说得也太严重了吧,搞得天下皆知的镇西王要是政变,娶了你就肯定能当皇帝似的,那我娶了是不是也可以当皇帝啊。”
惠王妃拿起枕头丢了过去:“不害臊,你真是烦死了,等我去了镇西王府非得让人割下你的舌头解气。”
林宇极轻松的躲开了枕头:“跟王府和朝廷哪些死板的护卫比起来,我不是有趣得多?”
惠王妃转过头:“别跟我说话。”
林宇极也不管赌气的惠王妃自言自语道:“哟,跋扈起来了,睡觉明天醒来启程。”
林宇极靠着凳子睡了起来,刚有一点睡意被一个枕头砸中脑袋。
林宇极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着怒视着自己的惠王妃:“干嘛呀,我只负责送你去镇西王府,其他的过分的要求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你就老老实实睡床上不行吗?”
惠王妃翻了个白眼:“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饿了,去给我弄些点心来吃。”
林宇极接着闭上了眼睛:“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自然的使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