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之内的捕快以及仵作,衙役等,在听到了这一声呵斥之后,在相当快的时间里面,集结了二十来号人马,将林宇极围在了衙门的大堂之内,林宇极身上背着两把刀,面对周围的人群,丝毫没有畏惧之情,气势之盛眼中竟然是还有着一丝不屑之色,衙门里鱼贯而出的众人,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之下,竟然是没有一人敢轻易上前轻举妄动。
林宇极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说道:“打扰各位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想知道监牢在哪里,我要去劫个狱,但是不知道路。”
此言一出,终于是激怒了众人,怎么会有人如此的跋扈不羁,要去劫狱就算了,居然还跑到了衙门来问路。
光达城的捕头轻笑出声:“我看你满身酒气,应该是喝多了吧,至于监牢在哪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就凭你这半夜破门夜闯衙门,你进去之后我会让你终身难忘。”
“那就麻烦你带一下路了。”林宇极的轻描淡写,终于是点燃了忍无可忍的捕头。
“将他拿下。”捕头令下之后,所有人抽刀而出,向着林宇极扑了上去。
林宇极解下了卷风刀,最先接近林宇极的那人竟是连一招都没有招架住,身上便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然后被林宇极一脚踹飞。
卷风刀随着林宇极身形婉转游移,如同一只翩翩在花丛中的蝴蝶,在人群中摇曳,所过之处,皆是负伤倒地,面对已经是有着天下第一武力的林宇极,平时吃着皇粮,抱着铁饭碗,日子安逸的普通衙役对上这样的敌手,如同虎入羊群,除了捕头堪堪挡下了林宇极两个回合,其他人皆不是其一击之和。
因为林宇极最近的几场战斗,实在是太过艰难,天下前十人便有三名与自己交手,现在再看这些普通捕快,只觉得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慢,攻击实在是太过耿直幼稚,那些让林宇极濒死的战斗,对于他武道修为的进步实在是太过骇人,这也让林宇极想起了自己父亲经常教育自己的一句话,“有什么好哭的,只要是没有让你丢了性命的经历,都只会让你更加强大。”
林宇极的卷风刀顶在了捕头的脖子之上,周围其他所有的捕快仵作等等,都已经负伤倒在了地上,不断有哀嚎传出,林宇极并未下死手,所以大多数人都只是被划开了手脚,倒在地上,只有三人左右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若是不尽快就医,怕是要失血而死。
“你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了,现在你带我去监牢,也许他们还有救。”
已经是被吓破胆的捕头连连点头,肩膀上被划开伤口传来的刺痛让他知道,这家伙并不是说笑。
林宇极放下了手中的刀,背回了背上,跟着腿都有些发软的捕头向着监牢走去,回头对一名还能站起来的捕快指了一下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两人人说了一句:“快帮他们之血,兴许还有救。”
监牢门口负责值守的家伙正在睡觉,被林宇极和捕头的脚步声惊醒,赶紧站了起来,向捕头问好。
捕头的语气中带着一些焦急:“快将高翔带出来,快。”
那名负责看管监牢的家伙见捕头右手手臂上血流不止,身边还跟着个自己从没有见过的年轻人,有些犹豫,还想要出声询问什么,但是捕头已经是等不得了,鬼知道这个一人便将衙门内所有留宿的衙役全部放倒的妖怪,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又会对自己来上几刀:“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去吧高翔放出来啊。”
闻言后的当值衙役连忙转身,去将已经睡着的高翔叫醒,并且将他带了出来。
高翔蓬头垢面,身穿囚服,脸上早已没有了当时与自己喝酒时胸怀大志的意气风发,当他看见林宇极的时候,眼中满是诧异,他有想过会有人来救他,毕竟自己当城主以来,受到了光达城的一致好评,不少人与自己称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也许是城中百姓的联名上书,也有可能是朝廷或者西北王朝赏识自己的能力将自己放出来,继续委以重用,但是他做梦都想不到,来救自己的会是那个只与自己喝过一次酒,还是朝廷重犯的林宇极。
林宇极跳了一下眉头,对高翔说道:“高兄,还记得我们约定好的下次来光达城,我会来找你喝酒的吗?”
高翔闻言后微微一笑:“恩!”
林宇极带着高翔离开时,对着捕头说道:“别带自己人追上来送死了,我不是你们能够抓得住的,直接上报给你们的西汉帝吧,说是我林宇极带走了高翔,到时候不会有人说你们办事不利的。”
林宇极就这样带着身穿囚服的高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光达城,还顺便抢了衙门的一匹马,两人两骑继续向着南边赶路。
马背上的两人,共着林宇极的一只酒囊,就在月色下边喝酒边聊天。
“林兄,实在是对不起,那时候你走后的第二天,朝廷有人带着你的画像来找到过我,说你是朝廷重犯,当时我就向他们说出了你的行踪,你救了我之后,这件事情一直憋在心里,怪不好受的,你要是想揍我一顿的话,我也认了。”
林宇极:“没关系,反正我不是也没死嘛,再说了你当时的身份也确实是没必要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隐瞒朝廷吧。”
高翔:“可是林兄却是为了我这么个萍水相逢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不惜劫狱,其重情重义,生平仅见。”
林宇极:“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反正我现在是朝廷和西汉都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