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买下了西城门口出售的马车,林宇极赶着马车就出了城,马车虽然不豪华,但是惠王妃终于也是可以坐在马车里面风不吹日不晒了,惠王妃看着林宇极的背影,也不知是终于坐上了马车还是别的原因,眼眸之中流转着悄悄的喜悦。
福泽城在两人离开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五个连头发和脸庞都紧紧裹住的人骑着马进了城,从露出眼睛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五个的眼眶都比普通的中原人更加深邃。
其中一人用西北蕃话说道:“我们的谍子不是说,朝廷的准确情报他们是走的小路吗?还叫我们几个来官道干嘛?再说了镇西王府跟朝廷内斗不是正好吗?王妃只要到了镇西王府,估计镇西王府天时地利人和,然后政变,他们内乱的时候我们再大举杀进中原,不就省事了?”
最前面的家伙说道:“查尔库,所以说我们永远最多当千夫长,那时候我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也跟你的想法一样,但是智者跟我说,现在中原的民心都在镇西王手上,镇西王挡了我们七年,未入中原一步,这才换来他们中原的繁荣稳定。朝廷清闲,大臣都想着怎么喂饱自己的肚子,搞得民不聊生,现在整个中原都在等着镇西王哗变,只是差个引子,这又出了个母仪天下的王妃,王妃要是真的到了镇西王府,估计皇帝都可能顶不住压力将皇位拱手相让,皇帝是个草包,身边的武将厉害的都被镇西王挖走镇守西北,剩下的武将都是镇西王看不上眼的,谁还不想要军功上前线呢,文臣又把天下治理得一团糟。镇西王可是有着真材实料的,要是中原的所有资源都落在他手里打理,由得镇西王放开了手脚,我估计我们马踏中原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不管怎么样王妃都不可以活着到镇西王府,至于为什么要我们走官道,用点脑子就知道,假如朝廷在小路上面截杀了林宇极,我们就几乎不需要取掺和了,但是人是活的,说不定就改道了,我们只是以防万一所以走官道。”
那名叫做查尔库的人回应道:“消息上说,王妃由独斩十三盗的林宇极负责保护,我们五人若是正面遇上的话,胜算多大?”
“我们联手想要对抗十三盗的话,也是胜算五五的样子,关键是不知道中原的江湖高手的路数,我们与正规军的交手比较多,不过还真是期待能够与这样的高手对上呢,我们五个要是遇上并且杀了林宇极,就可以一雪前耻了,什么中原的一个镖手就可以独斩西北大名鼎鼎的十三盗,说西北武功落后中原十五年?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骑马的五人在前面看见了城中许多人聚集在一个墙角处围观着什么,本来他们是对于这些问题并不关心的,怕暴漏了自己来自西北的身份。
但是围观群众的议论声,让他们停住了脚步“你们说癞疤子也真是的,都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死得这么惨。”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是因为癞疤子调戏了外城赶路的一对小两口,然后就被杀了,还说那名女子可是貌若天仙呢。”
这些话传到了五人耳中之后,带头骑马的男子直接策马,霸道的从人群中挤了过去,身后的四人也迅速跟上,完全不顾周围人的骂骂咧咧。
癞疤子身首分离的尸体就静静的躺在角落里,带头的西北蛮夷直接下马扶起了尸体,检查着创口:“相当利落的刀法,切口整齐的让人不可置信,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啊,十三盗的尸体其中有七具也是想这样尸首分离,切口划一,他们说的小两口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
身后有人道:“需要问一下周围的人他们何时出城的吗?”
带头的西北蛮夷直接翻身上马:“杀了人就不可能还在城里,从尸体血液的凝固程度来看,因该不会超过十二个时辰,不需要浪费时间了,往西城门开始追就行了,兄弟们,这一票我们要是干成了,可就直接是千夫长了。”
五人眼中带着贪婪和止不住的兴奋,相视了一眼,然后单单从眼睛就可以知道他们笑得有多么嗜血和迫不及待。
没有丝毫耽搁和废话,五人急速策马向着西城门追了出去。
另外一边,林宇极坐在马车前面,一边吊儿郎当的驱使着马车,一边哼着小曲,声音不大,但是旋律朗朗上口,小曲是江林镖局每次运镖路上用以活跃气氛的,大家路上喝酒哼曲,运镖路上也就不那么沉闷“越雪山哪个跨沙漠,脚步遍布多少角落,渴了喝口山泉水哟,饿了吃口干馍馍,运的一镖十两钱哪,凑满百两取老婆.......”
惠王妃也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觉地有时候也能跟着轻轻哼哼两句,哪里有一副被发现可能就会丧命的样子,像是出来郊游似的。
前面有一片青草原,林宇极觉得景色不错,也走了这么远,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城里,应该是问题不大,就放马在这里吃些草,然后自己和惠王妃也就找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开始用餐。
两人将毯子铺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林宇极拿出了干粮和饮水,分给了惠王妃,惠王妃十分的讨厌这些路上带着食之无味的干粮,但是难得的好天气加上开阔的视野,让两人的心情也舒畅,惠王妃也就没有太过分的抱怨,但是还是说了几句。
惠王妃生气道:“我们还要多久才可以到镇西王府啊,每天舟车劳顿,第一天骑马骑得感觉下马之后我都变成罗圈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