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
好半晌,见没有动静。? x.方向前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查看,三位依然睡得很好,看起来一切平安无事。
靠,虚惊一场!方向前抹去了额头上大量涌出的冷汗。
伸手试着再一一推去,三位仍旧不动。方向前胆子不禁变得肥了起来,揪揪这位、推推那位,果然三位尽皆一动不动。
真的全挂了?!
心中暗喜之余,方向前也自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否则,前两月,这两家伙就不会那么巴巴地跑出来吓自己了。这样想着,心中不免又有着些许的遗憾。哎,此时自己手边若能有着什么了不得的大杀器,彻底将之毁了,岂不是一了百了!可惜了,可惜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嘛,也只能是这么一个局面:我拿你们没辙儿、你们也拿我无法!
既然这么着,那不如、咱们讲和吧,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怎么样?你们若要是不出声反对,我就当你们是默认了,那,日后可不许反悔!
正自我宽慰着,突地,一个念头忽然一闪。笨呀,奶奶的,在这里,我是拿你们无法,只是到了外面嘛,嘿嘿、嘿嘿嘿……
说干就干,方向前挽起袖口,第一个就准备将正中间那位看起来最是厉害的主儿搬出去就地正法。
很沉,可是,哥们儿我有的是力气。
一用力,这具木乃伊当真还就为方向前这厮给搬动了。骨碌碌、方向前感觉似乎有着一件什么东西从木乃伊叠放于胸前的双手间滚落了出来。
扭头一看,果然又是一枚指环。
暂时将那厮重新又给放回了棺木,方向前反身追上这枚指环。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灰尘荡尽,显出了一片赤红的颜色。
指环上,原来也刻着一些弯弯曲曲的文字,仔细辨认之下,似乎,与此时自己正身在其内的这一枚小戒上面所刻之文,原本就是一样的?
方向前大感意外,双手把玩着此戒,不住低头细看。突地,哧溜一下,猝不及防间,此指环竟然自己套上了方向前左掌的小指,接着就是快速收缩,越勒越紧。
不好,方向前使劲想要将其重新取下,刚刚才是用力掰了几下,却是脑袋一晕,顿时就昏了过去。
……
昏昏沉沉间,方向前只觉四周好黑。噫,自己所练的《聚灵心法》,难道在这里也不起作用?不对,刚才进来时,明明就是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此时,这是怎么回事?
正自惊讶呀,黑暗中,竟然出现了一点亮光,接着,又是一点。奇怪!是谁?
两点亮光渐渐靠近,仿佛竟是两个人的样子,却是在方向前即将彻底辨认出其样貌前停了下来。
“主人,”一个声音响起。
“主人,”另一个声音也跟着响起。
这真的是两个人吗?他们在唤自己的主人?方向前使劲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却仍旧看不太清楚。
“主人,我们可以走近吗?”一个声音问道。
方向前四处乱看,黑漆漆的,却又哪里能够看清这“主人”现在所在的位置。
“主人,我们这就可要过来了,你不会责罚我们吧?”
方向前一惊,难道这两人是在同我说话?
“你们……”方向前刚一开口,却觉大大不妥,自己隐身暗处,来人未必就能发现自己,这一开口嘛,岂不是……哎,我抽你丫的,方向前恨不能给自己来上两大嘴巴子。
“是,主人,不知您有何吩咐?”
方向前一愣,好像、似乎、貌似……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啊,这两家伙,应该真的是在对自己说话嘞。
“那个……”反正已经暴露了,方向前出声道:“请问,你俩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嘿嘿,主人当真就是会开玩笑!我俩,就是您的奴仆,你又怎会不知?说起来,就是见面,也是见过好几回的,是吧,兄弟?”
另一个声音道:“正是,就在刚才,咱们不是还见过的吗?”
方向前彻底晕菜,这都他奶奶的哪跟哪儿啊!
“那个,你们向前走两步,让我看看清楚,先。”方向前道:“我可没兴趣随便就收人当小弟,何况还是什么奴仆?当今社会,可不兴这个,再说了,我自己也打工,吃的公家饭,可发不起你俩的工资。过来、过来,让我看看。”
“是。”两人答应着,徐徐走了过来。
我的个妈呀!方向前大惊,这还真就是老熟人了,这不就是之前自己曾见过几次的那两具木乃伊嘛!
只是,这二位,此时透体发着白光,在这黑漆漆的地方,显得格外的扎眼。
“你们、你们……”
“是,主人,但请吩咐。”二人一起躬身道。
“你们坐下!”必须得隔着一段距离,方向前才会感觉到安全些的。
“是。”两具木乃伊果然坐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谁能跟我讲讲清楚!”方向前恨不能打破脑袋、喃喃道。
“是,主人。”其中一具个头稍高一些的木乃伊欠了欠身,道:“我们兄弟俩,从那时起,早已就是您的仆人。只是,若要讲清楚嘛,这个、这个……”
“休要吞吞吐吐,拣要紧的快说!”方向前试探着命令道。
“是!”高个儿果然很是听话,说道:“实话说来,原本我们兄弟俩还不能算是您的奴仆,而是、而是那枚血戒的奴仆。可是,现如今,那枚血戒已与你融为了一体,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