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
方向前努力克制住内心不断涌起的燥动,真力微微外放,右手一只温暖的大掌在女孩背上缓缓划过。
半晌,检查、疗伤已毕。此女除了背心正中有着一处暗青色的掌印之外,似乎身体上骨骼和内脏均未受损。
什么要死要活的?这个小妮子,简直也太过夸张了!
心中有了定见,方向前看着眼前这雪白如嫩藕般的肌肤,摸上去犹如婴儿般光滑,一时又想到了夏露,不禁地手掌开始很不老实起来。一味地向着其前胸处轻轻滑过去一点儿、再滑过去一点儿……
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处被这登徒子轻轻碰到。女孩微惊道:“你、你做什么?”
方向前面孔微微一红,抽回手道:“你、你、你原来是个结巴啊!”
“呸,你才是结巴。人家不过是一时气恼紧张罢了。”
“好了,好了,反正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你现在还想死吗?”方向前很是厚颜无耻地问道。
“你、你、你……”
“看看、看看,还说自己不是结巴?”
女孩再也无法忍受这厮的欺辱,复又嘤嘤地啜泣了起来。
“记住喽,咱们英勇的人民解放军,向来优待俘虏,那是万万也不会杀掉俘虏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方向前这才想起了正题,问道:“老实交待吧,你是谁,来711做什么?今晚上这么搞风搞雨的,都是你们搞的吧?你们一共来了几人?现在都在什么地方?你们……”
“哎哟。”女孩一声轻呼,仿佛晕了过去,再不理会方向前了。
小样儿,跟我耍心眼?
“信不信我把你交给学校?”方向前威胁道。
人家却是紧闭美目,一动不动、不理他了。
哎,交出去?那就是铁窗和手铐啊!这么个活色生香一大美女?看上去,那还不是统统地人畜无害!非搞成如今这么幅样子……哎,还是自己个儿留着慢慢地那个吧!嘿嘿嘿,不信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要不说,这男人,都应该知道色戒呢!
……
这几天内院里风声鹤唳,所有留校的高手,均被集中到了、b、三个重点防范区域。有消息说这两天还会有外敌再次入侵,而且,上一次的进犯之敌,也还远未肃清,应该还一直就躲在内院的某处。
只是,内院范围这么大,学院众多高手又尽皆外出,听说那边形势又呈胶着之状,人员一时还不能大量撤回……看来,此次外敌选的这一日子,显然是仔细翻查过皇历的了。
最终,万不得已之下,外出一众之人中只是蒋副院长星夜赶回来主持大局而已。
受此影响,一句话,此时内院的一切正常课程均被打断,排位赛一律暂停,所有学员,均有义务负责监视和检查每一处可疑之处,发现生人,必须立时上报。
方向前此时金屋藏娇,参与外出搜查自然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可谓是出工不出力,混上一时半会儿便即溜号返回照顾女孩。
这女孩后背的伤势果然沉重。之前,若不是曾服食过一粒青甲丸,浑身为一层青色气甲所保护——侵入711当晚,为学院那人以枯叶掌一掌拍中其后背,此掌极奇阴毒,少有人用——只怕现在此女早已归西多时了。
几日来,女孩的伤势虽已在方向前每天的按摩和以神鹿毒母的吸收下有所收敛,可那枯叶掌委实霸道,中掌之人,原本周身经脉、肌肤,均会随同那掌印的漫延,寸寸枯烂而亡的。只是受着方向前每日不断地以真气收敛其掌力,女孩一时这才无恙。可要说到彻底痊愈,至少目前,那是想也别想之事。
枯叶掌之阴毒掌力当然也不是无法解除,只是,方向前总不能抱着此女直接去找当事人求救吧,那还不如干脆直接将此女交予学校算了。
思虑再三,方向前决定,也只有行此险棋了。
“亲亲好老婆,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这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包管能治好你。”
这几天,方向前老婆前、老婆后地叫着,此女初时还会着恼,后来听也听习惯了,就任由这无耻男一直这么叫着。现下听此人如此说,小嘴一翘道:“休想。”
方向前涎着脸道:“嘿嘿,我知道了,原来我亲亲老婆就喜欢我这么老婆老婆地叫着,也行,也行,蛮好、蛮好。”
“你胡说,谁是你老婆了?我、我……”
“算了,算了,反正等你嫁给了我,也得改随夫姓,日后,背地里,我仍旧叫你亲亲老婆,公开场合嘛,我就叫你方某氏好了。”
“你、你……”女孩眼圈一红,转念问道:“你真能治好我的伤?你可不许骗人。”
……
天刚蒙蒙亮,许宅地下室。
方向前轻轻拍了拍女孩仍在熟睡中的俏脸,小轻唤道:“老婆、老婆,天快亮了、该起床了。”
这话听着,令人说不出的**。一大早,有这么叫人家一黄花大闺女的吗?有吗?
女孩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愣了好一会儿神,这才回过味儿来,“嗯”了一声,任由方向前扶着从“vi专席”中坐起,诧异道:“向前哥,我感觉,似乎比昨天可是好多了。”
方向前一边为她往身上裹着大衣,一边道:“废话,知道你睡的这是什么贵宾专席吗?那可是全天下打着火把也再找不出的纯天然、纯绿色,无污染、无副作用,连草也不吃、挤出来的却是奶,只讲赠予、不讲回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