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呆了两年,听说可以悄悄到大乾国为奴三、五十年即可获释,比之过那种虽在故国却终身为奴的苦日子,我便主动报名而来了。”
“在药门三十余年,虽然足不出户,如今终于却是苦尽甘来,重获自由。此番回去,我当设法投军,从一兵一卒做起,有朝一日,定要重新光复我阿格家门楣。”
方向前这几日总见这些雪奴于宿营后均要聚在一起排阵玩乐,隐隐间,这游戏似也包含着一些阵法的道理在内,于是问道:“阿格布,你们每日间所排阵列,是谁所教?”
阿格布一愕,道:“我们从小便是如此玩耍,不用人来教的。”
方向前心中一颤,奶奶的,你们这是蚕豆带豌豆,大的带小的,便跟我们小时做游戏一般。却是暗合阵法要诣,倒也奇怪得很啊。
当即,方向前揶揄道:“想不到,你们他姥姥的天生还都是些做丘八的材料啊!”
阿格布听不大懂,傻愣愣望向方向前,方向前苦笑道:“我是说,你们厉害,你们是天生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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