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5)翁家三傻继续道:“好好好,咱们也回吧,这回子还当真是有些累了。”“小家伙,慢走,不送啊!”“记得有空时到天一宗来找我们玩啊!”“再见!”三傻调转身,拖着满身的疲惫、满足与兴奋,也即准备离去。“等等,”翁老大一把一个,将两兄弟拉住,道:“不对呀,咱们此趟跟着这小子一路行来,为的是什么?”“切,老大,可别再这么一惊一乍的了。咱们想打听出他背后的宗门势力,刚才不是已经问得清楚明白了么?人家没有宗门,散修一个。”“就是,咱们想知道他为什么与咱们天一宗过不去,之前不也问出来了,那是因为咱们主动招惹的他!”“就是就是,老大,放宽心好了。咱们已然将这小子底牌摸得不能再清了,回去后‘当当当’这么一讲,足以将宗门内那班孙子震得一个个一愣一愣的。”“震你妈个鬼!”翁老大抬脚就踹,这一次,翁老二反应极快,向前一蹿便是化险为夷,急道:“老大,你凭什么踢我?”翁老大反手一巴掌打向翁老三,后者毫无防备,半边脸颊上吃了这一记,顿时肿起老高。“老大,你疯了么?我又没得罪你!”翁老三捂着脸道。“你才疯了,你他妈全家都疯了!”你个白痴,我们全家难道不包括你么?翁老二与老三神秘兮兮地相互对视,一秒钟前的不快早已一笔勾销。老大最容易犯这类的错误,却是最容易让二傻内心窃喜,一次次感受到二人在智力上那是完全可以俯视老大的。翁老大道:“咱们此行不仅要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更要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你们懂么?”二傻呆愣愣看着老大,似乎终于开始回过点儿味来了。翁老大进一步引导道:“什么是绳之以法,你们懂么?”翁老二举手道:“我知道,就是用绳子捆起来罚款!”“罚你妈个大腿!”翁老大大怒,骂道:“咱们必须要将他捉回去,让他替死难的弟兄们抵命,懂不?”“对对对,哎呀我去,这小子走远了都!”“站住,小子!”“小子,你给我站住!”方向前操起云舟,仅仅只是一个加速,早已将这三位夹缠不清的家伙甩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这一去,方向前不敢再托大,云舟风驰电掣,不一日已是到达了吉里城。一路上,方向前当然能够感觉得出,在云舟的下方,曾经有过不下十数道的灵识从茫茫的草原上一一投将上来,待得看清了自己的模样,便即重新归于了沉寂。如果所料不错的话,那些灵识,应该有相当的一部分,就是属于那些个还在苦苦搜寻小笛子的各路势力吧。在城里稍事休息,方向前重新上路,这一次,却是直奔虎王的故居。大阵还是那座大阵,方向前怀着忐忑的心情,渐渐靠近,体内先前那种温热或者炽热的感觉果然再没有出现。这厮不由大喜,拍着光阵吼道:“老秃驴,有种你出来杀我呀!”“你不是能么?小爷我现在就在外面,你倒是出来呀?哈哈哈,不会是被虎王大人**至死了吧?”“哎哟哟,菊花残、残满地哪!”明明知道人家根本就出不来,兴许也听不见,这厮还是可着劲儿地跳着脚在此极尽讥讽嘲骂之能事,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骂够了,这厮心中的恨劲便即渐渐翻了上来!老贼秃,前一阵子让你追的我苦,险些命丧你手!可怜龙家满门数十口老少,可怜沈钢、老崔、小蕊……可怜啊可怜!好好好,你灵音寺能做初一,就休要怪我方某人做十五,咱们骑驴看唱本、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灵音寺,气势恢弘、宝象庄严。往日里各处庙宇内香火不绝、香客如织。这两日,负责打理一应对外事务的几名小知客僧,却是难得地闲了下来,甚至在这早春里竟可聚在一起享受温暖的春阳。“师兄,山门外面一定是出大事了,否则,不应该没有香客上门啊。”一个小沙弥惴惴不安地揣测道“嗯,我也正感奇怪的紧呢,往常的这个时候,正是各家各户忙着烧香祷告,祈求今年家人平安、万事如意之际,怎得从前一阵子起,这香客便是渐渐少了起来,这两天,甚至都没有一位香客登门。”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和尚应道。“师兄,该不会是山外的城中出乱子了吧?”“嗯,只怕还不仅如止。城中再乱,大不了断了一个方向前来的香客,断不会如现在这般几个方向均无一人进山礼佛哪。”“有道理,师兄此言说得极是。哎,也不知山外究竟是出了何等大事,竟然能断了我寺的香火,这在咱灵音寺,十几年来还是头一遭啊。”小沙弥感叹道。那师兄一笑,道:“你才进寺几年?我打小在此,至今二十几年了,也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事情,你那十几年根本就不算事儿!”“对了,”师兄嘿地一笑,道:“师弟,你想不想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然想了!师兄,你有办法?”小沙弥惊喜之余,忽又为难道:“可是,如若我们擅自下山,万一被师父知道了……”“善哉善哉,”师兄微微笑道:“我几时说过要下山了?你随我来便好。”二人反身入寺,向着侧院一路急走,堪堪才踏入执事堂,便听里面一阵的吵吵。“这二人去了有三天了吧,怎么回事?原本一天就能来回的路程,便是说有些事给耽搁了,在城中歇一晚,昨日也应该回来的。”一位胖大和尚叉着腰站在院中冲着几个小和尚大吼。一见两位知客僧进来,胖大和尚大喜过望,拍手笑道:“巧了,我正有事想去找你们哩,你们却是自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