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滋滋的声音传来，那像是带着一种很严重的腐蚀性，让那老者七窍冒烟。
当然，那老者只是练长生死后所化的执念，本来无形无象，眼下却像是真的血肉衍生，化作实体了。
无尽命泉之水的洗炼，使得那老者像是洗尽铅华，岁月逆流，此后化作一青年男子，雄姿伟岸，气血澎湃，像是有一种浩瀚伟力，足以崩塌日月山河。
只不过，那青年男子双眸无神，依旧浑噩，不知年月。
张子陵迟疑，“这执念到这一步，还不曾清醒过来？”
像是神祗念，若触碰到特殊的景，或能从浑噩中醒来，此后战力升华，宛若一尊真正的帝，洞彻前尘，明悟后果，只不过，这所能维持的时间不长，最后会直接崩毁开来。
而这练长生的执念，自然比不上神祗念，但受到命泉之水洗炼，依旧浑噩无知，还是让人感到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