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纷纷扰扰,不管是叶秀荷,还是关有寿,或是关佑和齐景年他们,个个都恨不得捂紧,与关平安无关。
其实真是他们误会了。之前要不是她老子在岭南,看她去不去?没撞到她眼皮底下的事情,她是真不动手的~
关平安也知家冉底在愁她什么,索性她就再次很好的诠释以往她一过冬就猫冬的良好作息习惯。
过了腊八就是年。
今年这个腊八对关平安来,象征的意义更是非凡。她的及笄之劫过了这一,嘿嘿,要庆祝的。
“爹爹,你还没放假?”
“快了。”
要关平安来,她老子这个大学不上也罢。整瞎忙活,也不知在忙些啥,还不如陪她这个闺女在家抄书学习有意义。
“需要给你那些老师送年礼不?”按理是不用的,但关平安还是要问一遍,谁知有没有对的上她老子胃口的人物。
比如这个老师家境窘迫呀,比如那个老师难过年关啊~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之前她爹学校一位老教授就摊上后院失火。
关有寿摇头。
“爹爹是不是想跟我啥?”
“可多了。”
“慢慢,不急的。”关平安完,见她老子一脸难以启齿,更是咧嘴一笑,“我能帮上爹爹很高兴。”
“好闺女。”
好爹爹肯定不回的~歪着脑袋的关平安摸着自己下巴看着她老子,“是让我先别卖东西,还是要捐啥?”
关有寿呼噜一把闺女脑袋,“帮爹种一批苞米地瓜吧。米糠也留着先别喂猪,爹这次要你玩一笔大的。”
“嗯?”
“以后你就懂了。”
不对,不对劲儿,她过多少次她在葫芦里面种地压根就不用咋费力,可她爹每次都咋的?
不行!
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樱
但既然她爹以后她就懂,那她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总归,能打动她爹使用葫芦的无非还是行善事。
种一批苞米地瓜?
关平安也不知她爹所谓的种一批是多少,但一批苞米,再种一批地瓜总不会有错。为此,她连夜就开工。
时代一直在发展,她的葫芦仙居自然也要发展。可是吧,以洒血或种牙齿进化这种事儿,她可不想干了。
人贵在满足。
好在她爹一直不知那些米糠啊?要是靠她掌控着念力指挥稻田上的稻谷分离成米糠和白米,真会脑抽的~
何况,这稻谷又不像苞米,指挥着它们一个个棒子唆唆的落在院子里晾,再一抛两抛的就脱粒成功。
她宁愿掌控念力解木头,解成一块块木板的不愿意分离稻谷;她就是宁愿掌控念力杀猪都不乐意分离稻谷。
死麻烦的~
“行,最快要三个月,来得及不?”
“差不多。注意劳累,适可而止可懂?”
“懂的。”
原来的碾米坊还是那个碾米坊。只不过时隔多年以后,原先的那位负责人和憨厚的伙子早已不在。
三更半夜的,一走进这处加工坊,机器还在轰鸣。其中有一台一米来高,两米见长的机子在吭哧吭哧地运转着。
这就是她今晚要找的机子——碾米机。它有三个进出口,一个放入稻谷,一个出大米,一个出糠。
率先发现关平安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岁依然精神抖擞的老爷子,拍拍手上的灰尘,金刀大马地走了出来。
“同志,你这是要?”
关平安微微一笑,“老爷子,你看车上这几包碾好要花多少时间,我想亮前赶回去,还请帮个忙。”
老爷子看了看板车上的麻袋,“咱们这儿的规矩都是先来先碾,轮到你?怎么也得要等四五个时。”
那岂不是亮了?
何况她之所以推了板车过来,可不单单是为了这三麻袋稻谷。关平安拿出证明软语相求又再加加工费。
好在这位姓周的老爷子也是豪爽之人,略一迟疑,可能看着人家“伙子”同样豪爽挤出自己份额卖给他大米的份上,应了。
机器就比靠纯人工快得多。
上次关平安就曾计算过这一台机子只需半刻钟,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将一百斤的稻谷脱壳成米粒。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赶回家,这次关平安回来拉了两趟板车之后,她亲自上前帮忙搬稻谷倒入碾米机。
有了这一晚接触,关平安又再约次日晚上。趁齐景年回大院的这两晚,她胆大包的又干了一笔。
糠?
肯定是够了。
当然,不够,她也没法子。毕竟她现在是将葫芦仓库内预留给自家食用的三千斤稻谷全给碾了。
最后,她关平安从来就不是守规矩的角色。自然,酿好辆谷,仓库里同样预留备用的一千斤麦子也碾成细面。
唯一让她可惜的是之前她一股脑将粗粮全给抛了,否则以老周同志的配合度,她肯定能预想准备好她爹的任务。
虽不知她爹这次为何居然连米糠都要,但从不要求细粮来看,只怕是他想要的粗粮数量是越多越好。
准备好这一部分,关平安又缩回了后院。
老规矩,送年礼的时节到了~
她的五六百斤红糖还是没找着借口拿出。不过之前在半路上,她也陆陆续续地往家里寄了不少。
不少的定义就是到了此刻,她娘挑花了眼。这不,打从她娘下班回来之后,现在都十点了,还在挑。
关平安瞅得这个费劲儿哟~
摆上去又取下来,取下来就放上去,放在这家又挑出放在那家。整得炕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