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年是等晚上再和她慢慢细,还真没失言。细到何种程度,连她老子在学校一日三餐吃什么都细了。
可她关平安想知道的是这些?真打量她没去她爹学校就不知她爹过得如何?她自己的亲爹能不盯紧了?
她还知道她爹一上几趟厕所,你信不?关平安见他一副顾左右言他的德性,懒得再跟他套话。
他要不想,估摸她就是撒泼在地上滚都没用,他还是会避开的。这家伙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烦饶很。
齐景年话到一半,见她突然哀怨地看着他,顿时打了一个机灵,“咋了?想喝水,还是要吃啥?”
“没。”
齐景年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被她一手拍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要不过两我带你看爹?”
“我自己会走。”
“你不是去学校见你爹影响不好?”
“我是怕我去了一次就管不住脚。”
“嗯,非常有可能。”齐景年安慰地拍了拍手心的手,“你想啊,装丑了,你爹那些同学就咋生了个丑丫头;你要是就这幅模样过去,那些癞蛤蟆可不得见了你都流口水,对吧?”
对你个头!关平安被他逗得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我也就长得一般啦,我娘才是一等一的美人。”
“不不不。”齐景年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伸出手指对着她的脸虚描着,“你看你这双眼睛就想你娘。”
算你对了!
“配上这对随了你爹的眉目,一瞅就可知遗传了父母最好的基因。再看你的鼻子,鼻梁高高的,再看你的嘴?”
咋啦?
“关关,原来你长得最像你爹。”
废话!
“别,配上随了你娘的脸型,完全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嘛。别动!啧啧啧,简直就是一脚踩过去都能捡到宝贝的命格。”
“哈哈哈……”
趁她乐得不可开支,齐景年飞快地摸了一下她的脸,“皮肤也好,剥了壳的鸡蛋无非也是如此,你都抹了啥?”
“我才不告诉你。”
“呗,让我哄哄奶奶和外婆也好。”齐景年又摸了摸她的脸,“你发现没有?你脸上居然没长一粒雀斑。”
“这有啥奇怪的呀,姑奶奶生丽质。当然,你也不错。”着,关平安伸出一手捏了捏他的脸,“就是脸皮太厚了。”
“咳咳咳……”关佑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他再不提醒都不行了,真当他是瞎的!“安安,给哥倒杯蜂蜜水。”
“好嘞~”
齐景年看着飞走的“鸟”,他朝关佑勾了勾手指,“过来,我也帮你看看脸上长了雀斑没樱”
嗤~
关佑斜了他一眼,“齐神棍,你咋不帮我也瞅瞅面相?”
“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替你算一卦。今晚子时,你一定会起床朝北走,近水源方能解决问题。”
关佑侧头一想,顿时气笑,“你才凌晨起来撒泡尿呢。”
齐景年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注意用词文雅。”着,他看向倒水给对面佑的关平安,摇了摇头。
“真不喝啊?”
齐景年果断点头。
“他怕子时起床。”关佑打趣一声,接过杯子点零自己对面,示意关平安先坐到那儿。原因?
肯定是隔离某位厚脸皮的家伙!
齐景年见状从榻上起来,稳稳地坐到木雕茶几的一侧,也就是关平安身边的一张圆凳上入座。
对面的关佑笑了笑,“来一盘?”
齐景年叩击着茶几桌面,“在这儿?”
“回房。”
“算了。”
“怕输?”
“……彩头?”
你还要不要脸了!
关佑眼见激将不成,他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妹妹,你去看娘她要休息了没有,我跟哥先在这下一局。”
见他们俩人又一起移步到书房,关平安无语摇头,转身出了西屋,她还是先进了对面拿了个盒子再去往前院。
白有她爹在家,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娘是知道了,但房契和她娘交给她的盒子,她还没来得及上交。
“交给我干啥?放你那呗。”
“那我真花个一干二净了啊。”
叶秀荷怪嗔地瞪了眼闺女,“真的只用北的名义,没动他的钱?他家给你的那些红包都没拆了?”
你闺女我不是已经当着爹爹的面跟你清楚了嘛。关平安唯有再次点头,“我骗谁都不可能骗你。”
“你骗了。”
“娘呀,我不是了嘛,我真没把那些参当成钱,谁知这么值钱呀。”关平安赶紧将盒子推到她腿部,“现在好了,你又有钱攒籽料了。”
叶秀荷斜了闺女一眼,“你虎还不信,野山参可不比籽料珍贵?你你急匆匆地卖了干啥?”
“不卖了,剩下的两根参都在这里面,全交给你保管。”关平安想想,“也别攒着,对别人来稀罕,对咱们家来也就一般。我爹就他已经托人打听,百年参难寻,可一般山参还是缺不聊。”
“知道了,家里参片先用,这两根就先留着,备不住以后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参。你姥爷就从不卖参。”
他老人家能跟你闺女比?
拥有参园子的关平安连连点头,“是的,我到底还,压根不懂留啥都不如留参重要,钱是啥呀,王鞍。”
正手指划过一沓沓“王鞍”的叶秀荷哑然失笑,“这有多少?”
“二千整,零钱我都就留着家用。”着,关平安拍了拍箱子底部,“下面就是两根野山参,我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