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去不去还真无所谓。说是大晚上,也不敢是**点钟,从机场到这边路上还是蛮安全的。
再一个,天佑也不是一个人,还有爱德华他们和他同路回来。实在不放心,多派几个人去接就行了。
只不过这些想法,齐景年就未说出口。先如关平安所愿端起了碗,接着问道:“今天白天你要不要出门?”
喝你的吧!关平安失笑摇头,“不出去。快喝,喝了先回房睡一觉,我正好在外间书房看书陪你。”
“搬下来了?”
“搬了,昨晚我就睡在一楼。”一时,关平安也懒得先提他有些私人物品可能还要他本人再重新摆一下。
她再如何整理,还有一个他使用时顺手与否的问题。就如属于他那张书桌上的摆设就需要他本人调整。
只不过,就这连胡渣都冒出来的样儿,还是先洗洗睡吧。见齐景年喝了大半碗粥,关平安也不敢让他多吃。
她赶紧先站起身带路,没法子,她要不先行动,他就能坐着不动。实在太黏人了,都不知自个已经憔悴成啥样了。
一楼主卧里面。
齐景年来不及多打量外间书房,将带回的背包随手放到沙发上就被关平安拉进了里间,还是一步到位拉到卫生间。
“要不要先进去泡个澡?”
齐景年摇头。
关平安只好作罢。要她说,肯定是先进水葫芦底儿泡一泡才好,要是泡的过程再运行着心法?
效果更好!可惜,看他的意思已经喝过一杯神仙水,就不想在大白天进入小葫芦。“明晚还要去吗?”
按理来说,昨晚已经熬了一个通宵,今晚肯定是不用再去特曼教授那边,就是不知明晚还要不要去。
“要的。”齐景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不过不用通宵了。教授后天有课,今天已经布置给了不少作业。”
关平安都不知该不该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推了推他,“快上去躺下睡一会儿,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呢。”
“是啊,干嘛呢。”齐景年笑笑,顺着她的力道走到床前,“其实昨晚熬通宵应该就是教授有意为之。”
“考验?”
“有这个意思,另一方面也是眼看假期结束,来个最后疯狂。来,你也躺下来陪我睡一会儿。”
“好。”
齐景年往里挪了挪,“我就知道你昨晚肯定没睡踏实,被我猜中了。其实你男人我真不累,精神特好。”
那你咋不说打哈欠就是人在疲倦时大脑神经支配的一种生理反应?“我信。快闭上眼睛,有啥话等睡醒就再说。”
“脑袋。”
关平安好笑看了他一眼,边侧躺下来将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她也不想伸手轻拍着他了,直接将手放在他眼睛上。
拉拉好被子的齐景年顿时闷笑出声,伸手拿下她的手,到底还是先闭上了双眼,也如她所愿打算先睡。
这也就是幸好住在一楼,要是还在二楼的话,他媳妇儿早就二话不说直接扔他进竹屋那张架子床上。
一楼,住到一楼确实不错,这不,关关就提防上了。这小笨蛋,一准又忘了在安全设施上,他从不敢大意。
何况是在他们两口子的卧室,该有的安全设施肯定不会少。刚刚在卫生间里面,她就连讲话声音都下意识压低。
就是不知昨晚是不是提着心,算了,还是不用等她自己发现,晚点就直接告诉她,免得这宝贝又提心吊胆的。
困意许是传染。
关平安原本还计划等齐景年睡着就起来,结果自己打自己脸了,迷迷糊糊之间就心想着再躺一会儿就起来。
这躺是躺着了,可就起来?难了~就压根没有出现什么“一会儿”就一起的时刻,不多时便打起了鼾声。
鼾声再轻?
也是睡熟了。
再醒来时,关平安还有一些迷糊。要不是齐景年就在身边躺着,她差点要误以为自己今天又居然睡过头了。
悄悄的,又悄悄的,又慢慢拿起齐景年搂着她的胳膊放好,又慢慢的,慢慢抬起脑袋,整个人往床边挪着。
突然!
关平安顿时停了一下。保持着姿势见他原来只是翻了个身平躺着,她不由地咧嘴无声笑笑,边继续往床边挪着。
终于!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不惊醒齐景年的情况之下,关平安终于站到了地上,却还是心有余悸地伸长脖子瞅了瞅。
还好,还好。
床上。
齐景年微眯着一条眼缝欣赏完他媳妇儿的精彩表现,见她转过身时居然还不忘蹑手蹑脚,他差点要笑出声。
睡?
接着睡?
肯定是睡不着了。
稍等了片刻,听着关平安好像连洗簌的动静也不敢放大,齐景年就先起床拿过一旁睡袍披上,边去往窗前拉开窗帘。
“起来啦,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有意放重脚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拉开房门的齐景年闻言好笑摇头,“不是。你什么时候起来我都不知道,是睡够了自然醒来。”
那就好。
关平安开心地笑了。“我起来其实也没有多久,就比你快个半刻都不到。本来想喊你的,想想还是让你多躺一会儿。”
“自己来就行,哪能让你连牙膏也挤好。”齐景年摇了摇头,“你看住一楼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没有?”
“没。你呢?”
“有你,在哪儿都好。”
关平安看了看走到一旁如厕的齐景年,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惯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