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北犀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庞上,像是在考虑话里的真假。
温乔看着亚北狠厉的眼神,心中一痛,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到底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够记起她?
温乔心里一阵绝望,鼻头一酸,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滚烫的眼泪落在他的手指上,他就像被烫了一下,心头一惊,松开了她。
温乔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了起来。
亚北移开视线,冷冷地命令道:“从今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温乔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厉封北,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了吗?
她以后该怎么办?
亚北看着她哭着离开的样子,好好的心情莫名变得狂躁,他随手扯开衣领,烦躁地一脚踢翻椅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轻易就能牵动他的情绪。
他总是忍不住逗她,看着她笑,他也忍不住笑,看着她哭,他的心脏会揪在一起。
她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为什么能够吸引他的视线?
她一定是在他的身上施了什么魔法,才会让他对她这么特别!
温乔几乎一路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
她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冷酷的厉封北!
为什么老天要开这样的玩笑,老天,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把我的厉封北还给我?
她对着天空无声地祈祷,可是谁能听到她的心声呢!
温乔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摇晃着她。
是公爵馆一个叫阿雯的女佣,她美丽的小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
“温乔小姐,你快点醒一醒,出事了?”
出事了?
温乔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揉了揉眼睛,“阿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记得这个小女孩是公爵馆里的女佣,叫阿雯。
“你快点起床去看看吧,他们在说老虎病了,是因为你对老虎下了毒!”
“什么?”温乔精神一下振奋起来,坚定地说:“我没有这么做!”
阿雯着急道:“温乔小姐,你跟我说没有用!那些夫人们马上就要杀过来了,我提前跟你说一声,你想好怎么解脱自己的罪吧?”
说完,阿雯从窗户那里跑了出去。
门口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她怀疑下一秒门是不是会被他们给砸烂。
“温乔,你快出来!你把殿下的老虎给毒死了,你竟然还躲在家里!”
温乔急忙把面纱戴上,刚穿上鞋子,房门就被他们给推开了。
“温乔!两只老虎都中毒了,昨天是你喂的食,除了你,没有别的人靠近过老虎,你老实交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
“没有!”一人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推出门外,“别狡辩,你自己去看看!”
温乔一个跄步摔倒在地上,昨天磕破的手肘撑在地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人拎住了后衣领。
就像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似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温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昨天那些猪肉是饲养员给她的,其中她没有接触过任何人,除了亚北带着伯尼过来奚落过她而已。
“你自己好好看看!”
那人把她推到笼子前。
温乔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昨天还朝着她耀武扬威的两只老虎,此时焉趴趴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如果不是它们的眼睛还在转动,都要让人以为它们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
温乔看着笼子里的猛兽,一阵惶恐,“我没有对它们做什么?你们凭什么冤枉我?”
“冤枉你?”
为首的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她有点印象,好像是昨天的饲养员之一。
大妈狠狠地揪着她的衣领,瞪着她,“昨天殿下下了命令,老虎以后归你照顾,我们其他人根本就不能接近老虎!”
“老虎有多么珍贵,想必不用我说了吧?更何况这两只老虎是君王陛下送给殿下的礼物,要是老虎死了,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温乔觉得好笑极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国家十分富有,去专制地像是封建社会。
女人的地位低下,竟然还在流行奴隶制度,就连下人和佣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们。
而她就是最没有社会地位的那一类。
温乔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倔强地看着妇人,“我没有下毒!”
妇人见她还想狡辩,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威胁道:“如果再不老实的承认,我就只好把你关起来了!”
周围穿着仆人衣服的女人们,在一旁附和,“对,把她关几天就老实了!”
温乔慌张地摇头,“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我说了不是我,你们什么都不去调查就说是我害了老虎,我不服气!”
“不服气?呵呵,把你关几天我看你服不服气!”妇人淫笑,“反正殿下现在对你厌恶了,今天早上被殿下赶出了房门,哭哭啼啼跑出去的,肯定是她不要脸的爬了殿下的床!”
妇人绘声绘色地说着,仿佛她亲眼看到过一样。
其他人附合妇人,纷纷对她鄙夷的指责。
“真是恶心,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脸上那么长一道伤疤,丑死了!”
“还瘸了一条腿,身材干瘪,毫无美感!”
“照我看,她就是乡下来的一个土包子,谁在奥戴下面穿裙子啊!哈哈!”
温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