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原看着沈安好粉红的脸颊,还穿着一套大白兔毛绒绒的睡衣。时原第一次见沈安好穿家居服,还挺可爱的。
整个沈安好都心不在焉的,自己生怕身上还沾有猫毛。
“沈安好,你认真点可以吗?”
“啊?哦,这道题我会了,你把公式套用以解题思路跟我讲就可以了。”沈安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其实上学期时原给沈安好补习了一学期的物理后,沈安好的物理基础扎实了成绩也慢慢提了上去。为什么不告诉时原,是因为她自己的私心。
“那我把解题思路跟你讲一下。”时原温柔的拿过书本,在沈安好物理书的第一页写了要诀。
“时原你练过字吗?你小时候写字那么丑,现在写字越来越好看了。”
“字如其人,就像你小时候可爱写字也好看,哪像现在写的越来越丑。”
“你两能别老是把陈年旧事倒出来好吗?”时原每次一来,沈安好就总能提出一句小时候。
时原和沈安好对视着,怎么他们自己都没发现常常提起小时候。
“子兴啊,打电话问问你爸爸在路上了没。”
沈安好和时原收回目光。
“我去倒杯水。”时原拿着水杯站起身。
沈子兴刚打通电话就在门外响了起来。
“呦,都到家门口还给我打电话啊。”
“还不是担心你没回来吗,快去洗洗手,吃饭了。”姚玉霞捧着菜放到餐桌上。
“安好啊,你这马上就是期末考了,等会吃完饭你就回去复习功课,别花那么多时间去练古筝了,知道吗?”姚玉霞把菜夹到沈安好碗里。以往沈安好在学习上自觉性就特别高,从来没有让自己担心过,但近半个月沈安好总是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弹古筝,说是参加了学校晚会节目。
“妈,今天我跟班长对了新的节拍,我等会再去练练,练完我就复习。”
“安好难得参加节目,爸爸支持你。”
“我也支持。”沈子兴对着沈安好一笑。娘亲在上:腹黑爹爹,缠上瘾
“姐,你还不赶紧回房复习?”
沈子兴看沈安好坐在沙发,一动不动的。
时原拿着睡衣,和洗漱用品转身去了卫生间。
沈安好偷偷瞄了时原离开了客厅,绷紧的弦才慢慢放松,她忽然还有点小期待了。
时原穿着深色睡衣,短发的发尾有点湿润,应该是还没吹干。
“挺合身的。”姚玉霞满意的看着时原穿上身的睡衣。
沈安好在时原出来那一刻看着时原,在时原看过来时又迅速避开目光。
沈安好感觉到自己的脸微微发烫,怎么觉得有点热,是室内暖气开太高了吗?
“我先回房间复习了。”沈安好咽了咽口水,像一只兔子一样溜回了房间。
沈子兴眯着眼在沙发角落观察着这有猫腻的两人。看时原的眼光更带有审视了。
“那我也先回房了。”时原听到沈安好关房门的声音。
时原住的客房就在沈安好房间隔壁,客房的专修是比较简洁风格,床边有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有一盏灯。
时原拉开窗帘,窗外刚好看到院子大树的叶子。
沈安好就在隔壁,时原内心不停的重复着。别人都说十七岁是雨季,时原觉得他的十七岁像是被雨滋润过的花,总会有盛开那一天的到来,也会有结果那一天的到来。
隔壁的沈安好把门锁上后就靠在床边,在床边轻轻的呵一口气,指尖不知不觉的就写上了时原的名字。等沈安好回过神,玻璃窗上的名字已经消失了。
沈安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身看到桌面上时原送的奥特曼,想起时原把它送给自己那一刻说的话沈安好一时间心乱如麻,这种甜并苦着的感觉无法分享给别人知道,即便是米乐她也不敢分享,也许自己是不敢说出口吧。
“今天的嘴唇的弧度是抛物线开口向下。”沈安好把胸前两条兔子耳朵拉了拉,一下子又陷入了自己编排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