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说完那句话就把於泰然的两手和两脚绑到椅子上就出去了。
他怕於泰然等会动起来伤到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过了半晌,在於泰然肚子更饿的时候,那个王双霜走了进来。
她比於泰然上次见她的时候要美上一些,想来是故意做了装扮,然后才过来的。
她走进於泰然,一股不知道什么香气传来。
於泰然屏住呼吸!
莫怪他自己上次给了眼前这个女子一个喷嚏,而是眼前这个女子好端端的,怎么有一股味道?婶子、瑞冬的母亲、筠姐儿身上都没有,唯独她身上有。
估计是熏太多那个香弄的。
筠姐儿身上是好闻的鲜花香,不像眼前这个女子身上的那些闻起来让人恶心。
他想吐!还想打喷嚏。
但是他忍住了。
安然不在身边,他再打喷嚏,估计等会跑不掉。
那王双霜走进於泰然身前,然后嘴角轻弯,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配上她的面容,若是不说话,这人还是挺好看的。
但是於泰然没有目睹眼前这一美景,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在心里暗暗诽谤:眼前这个女人怎么靠他那么近!快走开,要不然,他就真的要吐了。
那王双霜看到於泰然没有动静,两眼一厉,就想开口骂道,但她眼前看了一下门外,想了想,最终没有开口。她把头凑到於泰然的耳朵上,压低声音,红唇轻启,道:“可算抓到你了。”
然后离开於泰然的耳朵,开始吃吃笑了起来。
於泰然被她的笑声弄的心里有些毛毛的。
眼前这个人笑的。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想到了女鬼!而且还是那种穿红衣的。
那王双霜伸出自己的双手,上面有着十点丹蔻,指甲留的颇长,她把右手的指甲对准於泰然的脸,然后轻微地从他脸上略过。
看到於泰然有些恐惧的表情,她又笑了。这一次的笑容不同于刚才的笑容,而是更加诡异。
她满意地看着於泰然道:“从来没有人给了我那么大的耻辱然后就溜了。你弄砸了我的绣球宴不说,还让我招不到好男子,在这个清平县里日日夜夜被人耻笑。现在,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掌心!”
转而,她的脸上的笑容又变了。这次的笑容变的阴森可怕,然后又提高一些声音道:“我来这里可不是像我父亲说的问你愿不愿做的相公?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会是我的夫君。而且从今只有我一个人。我要你日日夜夜地忍受着我的折磨,直到死亡的那一天。我要让你后悔招惹了我!”
於泰然被他的说法吓的急摇头。
那个王双霜看到於泰然这样,嗤笑了一声,然后又伸出右手,毫无预兆地扇了於泰然一巴掌,那个巴掌清脆有力。只听到“啪”的一声,於泰然那小麦色的脸就有了五个手指印。
於泰然被她这么一掌把懵了。
待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这个女子手上拿着一个木棒。
有小儿手臂粗细的木棒!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来的。他刚才看这个地窖里,分明没有木棒呀!
於泰然瞪着眼着那个女子。
只见她阴测测一笑,然后就挥动自己手中的木棒直往於泰然头上打来。
我以后也不去抢绣球了,在巨痛到达的那一刹那,於泰然在心里发誓道。
於安然丝毫不知道於泰然正承受着痛苦。
他这会儿。正带着人马向昨天晚上那两条路搜索。
昨天太晚了,他们没有照明的东西。而且也不敢派太多的人去搜查,就怕那些贼人看到如此宠大的队伍,然后杀人灭口!
昨晚尹文皓和丘子期、於宗海他们就派人去查找线索了。
他一大早也没有闲着。
而是开始召集府上的人和丘子期的人一起去找。
还是像昨天一样,那丘子期带着他的人手往昨天他们的那一条路找。
他则和尹文皓和他们府里的那些精英、县令派的几个好手一起去昨天的那条路找。
他们沿着路一直往前。
期间有不少岔口,但是都是小路,尹文皓看了一下,继续和於安然朝着大路一直找,而那些小路就派人骑着马去找。
那个大路上有马车痕,若是於泰然依旧坐着那辆马车,他们也只能往这个方向走。
快到下午的时候了,於安然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
他们的人在路上发现了一条白色丝帕。
那个白色丝帕的料子还蛮好的,扔在这大路的旁边,居然也没有让人捡去。
当然也不排除这里人少的原因。
尹文皓把那丝帕接过来一看,就看到了上面有一个“泰”字。
他很熟悉,因为他也有一块这样子的丝帕。那是於瑞秋在路上无聊的时候给他们三个做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块,他的那块上面绣着一个“文”字。
他把手帕递给於安然。
於安然一看,向他师傅点了点头,然后扬起手中的丝帕,问着那个护卫:“你是在哪是捡到这个的?”
捡到丝帕的是县令派的一个叫云阳的人。
云阳指着那路边的一角道:“属下是在那时捡到的。”
他们出来时候上头就吩咐道,若是路上有遇到可疑的东西时,记得捡起来,上交,禀报。
他刚才路过那个路上时,看到路边有一这么一条白色手帕,在那绿色和黄色中极为显眼。
他就下手就这个捡了起来,交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