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事,我们都是律师,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呢?再说了当时宣迦珩的安逸虽然容靓是代理律师可是容靓根本就什么都没做,上诉都是惠珠做的律师,根本就是和容靓完全没关系,检察院傻了吧,干什么起诉容靓啊!”方释皖没好气地说,本来宣迦珩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大家谁都没在意还有这么一件事情,谁知道检察院忽然抽什么风居然要再审,在身就算了居然还把容靓当成被告传唤,有毛病吧这是!
虽然方释皖这样说,但是大家都还是很担心,他们是律师不会知法犯法没错,可是他们同样清醒法律的漏洞在哪,踩界的事情肯定会有的,宣迦珩那件事容靓能找到那么详细的资料肯定是用了某些手段,这些事情闹到法庭虽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对事务所对容靓的名声都有很大的影响,怎么看都是他们事务所有很大的损失。
容靓把法院送过来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把那些资料扔到了桌子上叹了口气。
“这也算是我疏忽吧,我没想到检方会以这种理由提起抗诉。”
检察院抗诉的理由很直接也很简单。因为宣迦珩的案子一审的时候是由容审判长主审的,而容靓敲是辩护律师。当时容靓被宣迦珩刺激地不轻,根本不记得有回避这回事,当事人双方也没有人提出回避,容审判长审案子这么多年也没碰到过回避的情况也就忽略了这一点。本来这种情况法院是可以指定回避的,可是谁知道那天法院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居然也没说到回避,现在检察院就以这种理由提起抗诉启动再审程序。
而且,再审审查什么时候进行的他们都不知道,直接就跳到再审审理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点不正常,而且矛头明显是指向宣迦珩而不是容靓,容靓只是附带的,所以容靓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比起她自己她更担心惠珠他们。惠妈妈和惠爸爸才刚刚到这边来,惠珠和宣迦珩的事情都还没有很好的解决,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事情,想让惠妈妈尽快接受宣迦珩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们也别太担心了,这事情一看就知道不是针对我的。本来没我什么事情,我一个做法援的,没必要那么卖命。会扯上我主要是检察院说得那份怀疑来历不明的关于宣迦珩的那份详细资料。我记得那应该是我们事务所内部的保密文件,为什么会出现在检察院?”
唯一能够起诉容靓说她做假证的直接证据就是那份资料。那份资料是吕昕直接交给她的军部加密资料,检察院和公安机关都办法查到这么详细的资料,所以就算是他们怀疑那是假的无可厚非。容靓没把这份传票和起诉书放在心上是因为那份资料绝对是真的,她更在意那份资料到底是怎么流出去的。事务所关于客户的资料都是和他们的档案一起加密的,只有他们内部人员才能接触到,而且事务所的会计和前台都不能查阅,能看到的只有他们这些人,那么检察院是怎么得到这份本来只应该在事务所内部的资料的呢?
“对啊,这些东西我都没见过,通常只有负责的律师才会知道的!”方释皖应道。这些都是他们的习惯。每个律师都只负责自己代理的案子,别人是不会干涉的,最多不过是在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拿出来大家研究一下。就算是这样,拿出来大家共享的资料也是可以公开的,那些不能公开的资料是绝对不会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