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突然感觉战意蓬勃。
周三的课程还是相当轻松的。晚上,林蓁按时来到地窖。
“你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哈利。”斯内普办公室门口的美杜莎“嘶嘶”地说。
她一手托肘,一手捂着下巴,满脸猥琐。头发丝样的小蛇们学着美杜莎的样子,上下晃动着,放肆地打量林蓁。
“哪里不一样了?”林蓁好笑地问,“我长高了?”
“不不不,”美杜莎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美杜莎微微歪着头,小蛇们配合地将自己摆弄成大波浪状的头发,显得美杜莎妩媚妖娆。
“美丽的你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林蓁满面笑容。
“油嘴滑舌。”美杜莎风情万种地瞪了林蓁一眼,“在我这儿可行不通。不过我想或许有一大把青春又美丽的女孩儿期待你这样对她们。或许还有男孩儿?”
所以无论是画像还是雕像,只要是女人,都无法摆脱这种强烈的好奇心吗?
林蓁无奈地摇摇头:“我还小,美杜莎。我还只是个孩子。”
“你十二岁了。”美杜莎毫不留情地指出,“十二岁就算接近大人了过去,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可都是以大人自居的。”
猛然间,美杜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她掩着嘴“呵呵”地笑着,像个偷了腥的小花猫:“你已经就有目标了。我早该想到的。”
她“嘿嘿”直笑:“攻下你的目标相当有难度啊,哈利!不愧是你!怪不得呢,怪不得你还要假装自己是个孩子。”
林蓁一脸茫然。
美杜莎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每个单词拆开了他都懂,合并在一起就这么难以理解?
美杜莎不理会空白着脸的林蓁,只是为他打开了魔药办公室的大门。
“去吧去吧!”美杜莎赶着林蓁往里走,“只是今天有个关禁闭的孩子,你可能要失望了。”
一等林蓁走进办公室,美杜莎利落地关上门,将她“嘿嘿嘿”的诡异笑声一并关在了门外。
林蓁这才明白过来这条可爱的美女蛇天真地以为他对自己的魔药教授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炙热的感情。
林蓁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这女人恐怕是成为雕像太久了,整日只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虽然他确实生冷不忌,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用这个才十二岁的小身板做些什么。
为你的节操默哀一秒钟,西弗勒斯。
“怎么?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就被他的狗教父传染了吗?”斯内普站在操作台前,一边处理着魔药材料,一边凉凉地说。
林蓁看到一个学生正哆哆嗦嗦地站在离斯内普最远的操作台的另一头,战战兢兢地处理这一整桶蟾蜍。
“别像个被巨怪的大棒光顾过你可怜的脑瓜一样傻愣着!”斯内普转头扫了林蓁一眼,“还不过来做你该做的!”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背后是不是长了眼睛,西”林蓁打趣着,西弗勒斯四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他想起办公室除了自己和西弗勒斯,还有一名被关禁闭的学生。为了维护西弗勒斯的形象,林蓁将已经冲到唇边的名字咽了下去,快速地转变成了“斯内普教授”。
他在斯内普身边站定,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道灼热的视线,足以将林蓁的长袍烧穿。
林蓁朝缩在角落里的学生望了过去,那个学生看着他的眼睛亮得惊人,眼中热烈的崇拜都快将整间办公室填满了。
“西莫斐尼甘!如果你敢再停下手中的工作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的禁闭时间再延长一周!”斯内普低声威胁着,“愚蠢的格兰芬多。”
“我还是第一次在你的办公室里看到被关禁闭的学生。”林蓁自顾自地拿起工具,帮着斯内普一起处理着黏糊糊的魔药材料。
“我可不想要那些脑子里塞满了芨芨草的小巨怪们来破坏我的办公室。”斯内普看也不看林蓁,手下动作飞快。
对于可怜的西莫斐尼甘来说,这可能是他最难熬也是最喜欢的禁闭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格兰芬多,扣分和禁闭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即使是在学生们最讨厌的费尔奇那里关禁闭,对他而言,也像是喝水一样简单。
然而,今天的魔药课上,他为了捉弄斯莱特林那个恶心的名叫布雷斯扎比尼的小毒蛇,把不该放进坩埚里的干荨麻准确无比地投进那该死的毒蛇的坩埚里。
之后,令人愉悦的一声“嘭”,毒蛇的坩埚爆炸了。
没有任何人受伤,但他不仅被这油腻腻的老蝙蝠扣掉了学院分,还被抓来收集这些恶心的蟾蜍粘液。
西莫斐尼甘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在那老蝙蝠的冷冻视线下,不得不开始他的禁闭。
没多久,令他震惊至极的事情发生了。
没有敲门声,没有老蝙蝠的允许,这个格兰芬多们尝试无数次想要打开却失败的办公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他听见脚步声从门口响起,老蝙蝠头也不回,就知道是全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救世主来了。
梅林的蕾丝短裙啊!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救世主的光环连老蝙蝠都无法抵挡吗?
西莫斐尼甘竖着耳朵听魔法界的救世主不怕死地开着老蝙蝠的玩笑。
不要以为他没有听到